段无心猛然弹起,伸出虎爪,在桌子下方用力抓住那只带着枪茧手。
凌君寒说话没停,只是反手握住,指腹有搭没搭揉捏着掌心。
满心急躁,段无心口不择言:“爸爸小心!”
凌君寒正在跟人说话,无奈捏住爪子,低声说:“别闹。”
段无心觉得索然无味,闷闷地把虎爪收回来,继续干酒。
这可真是个好东西,今晚不醉不归!
段无心感觉自己简直像是长翅膀,正扑腾着往天上飞。
酒精上头,他软成团棉花,整个身体缓慢地往座椅底下滑。
浑身燥得慌,视野有点飘。
这感觉,像是吸整片猫薄荷。
爽极。
他软绵绵往椅背里靠,伸手招呼侍者,豪气挥爪:“再来杯。”
凌君寒分神看他眼,叮嘱道:“度数很高,小心喝醉。”
瘫半儿,旁边侍者过来给凌君寒倒酒,胳膊肘撞到他后脑。
好疼。
这个人业务水平这差,怎面试进来?
小白虎不悦睁开眼,低矮视线下,他看到餐盘下面贴着把短刀。
借着餐布遮掩,在昏暗处,泛着冷冷寒光。
“没事儿,酒量好。”段无心张牙舞爪嗷嗷叫,说话开始有点儿大舌头。
又是杯下肚,他眯着眼,感觉视野时而清楚,时而模糊。
十分钟后,段无心扯扯自己脸,又晃晃脑袋。
咦,怎有两个凌君寒。
他撑起身子,虎爪糊上那张英俊脸,胡乱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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