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与棠踩着恨天高,“居高临下”地看着赵暮夕,“你偷个试试。”
她温柔里带着威慑,赵暮夕不敢惹,“那……你几点回来?”
“六点。”
贺齐今天来接她
“好。”
南瓜粥,鸡蛋煎饼都是热乎乎,她肠胃不好,早餐更要按时吃。
两个人,吃着不算太丰盛却又暖和早餐,赵暮夕总想说点什来打破安静,“……最近没喝酒吧?”
“这和你有关系吗?”
“……”又自讨没趣,好心当做驴肝肺,赵暮夕脸上表情有些傲娇,假意满不在乎地说道,“就是随口问,管你喝不喝……”
起饭来倒像是那回事。
“怎,你怕下毒啊?”赵暮夕边打着鸡蛋液,边转过身和纪与棠开着玩笑,“要是饿,你就先吃点饼干。”
“看你当保姆挺合适。”纪与棠不紧不慢说着,“要给你介绍工作?”
“开什玩笑……”虽然这年头保姆工资不低,但正儿八经上班,赵暮夕真还不起债务,她做饭时手脚很麻利,聊天也不耽误,“月薪低于十万不干啊。”
“你怎不去抢?”
也不知那天晚上,谁故意输掉游戏,替人家喝酒。这些纪与棠自然都看在眼里,有时她“撒谎”,还挺讨人喜欢,纪与棠轻声说道,“没喝,你也少喝点。”
“这和你有关系吗?”赵暮夕以牙还牙,纪总口是心非本领也不差,她话和自己样,不能全信。但这种口是心非关心,让赵暮夕心里下暖,“知道。”
纪与棠还想说她些什,又觉自己管得太多。
碗粥喝下肚,已经有些饱腹感,纪与棠比平时早餐吃得都多,看看时间,等下还要赶去医院陪老爷子。
半小时后,纪与棠画好淡妆,换上衣服,准备出门,赵暮夕走到门口叫住她,“你就放心个人呆在这,不怕偷你东西?”
赵暮夕“咯咯”笑起来,因为纪总用正儿八经语气说这种话,真有种迷之喜感,“要是抢得到早就去抢。”
鸡蛋煎饼在平底锅里发出刺啦响声,香气弥漫整个厨房,赵暮夕低头认真做着早饭,纪与棠看着这张侧脸,她看人向很准,赵暮夕喜欢钱,但不像是爱慕虚荣。
“你很缺钱?”
“钱这种东西,当然越多越好……”赵暮夕将摊好煎饼装盘,自顾自说着,纪与棠肯定不能理解这种感觉,对于她而言,金钱只是串数字,但对自己而言,却有着非比寻常意义。
成天把钱挂在嘴上,放在心里,赵暮夕也不喜欢这样,这样很“庸俗”,但也很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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