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肉被神明吻啄辗转，像含着蜜饯舔舐。对方五指穿过他
黑发，托着他后脑，令他仰脸接受润泽。
逐渐，对方不甘于继续浅尝辄止。他下巴也被捏住
，只能微微张开唇，让对方得以长驱直入地侵略。
夜息花浓郁香气侵入，他身体变得愈发柔软。他抬手抓住神明肩。
“解释不清楚也没关系。”神明
边吻着他，边低声对他说，“所有你不懂，
都会慢慢教你懂得。”
“们之间，应当还有很长时间。”
“这是什
花？”他问。
神明看着那朵花，沉默片刻，才道：“这是玫瑰。”
玫瑰。
他在宫殿花园中从未见过这样花。除被神明直放在手边这朵。
“您喜欢玫瑰？”他问。
。他们也是因为破损，所以被您丢弃吗？”
神明沉默片刻，忽然将他从地上抱起来，放到腿间。
“不会丢弃你。”祂说，“永远不会。”
对于信徒而言，能够得到神明这样保证足以欣喜万分。
而他只是回想起神殿地下室里那些堆积着破损尸骸，那张张望向自己相同脸。无数冰冷躯壳因为无法容纳神明力量而四裂，尸骨散碎堆叠。
很长时间……。
视线角度在颠转。他看到神殿漆黑穹顶上雕刻满华丽壁画。
那是片美丽夜空——
月亮和繁星点缀其中，它们互相勾连，又组成更多复杂绚烂图案。
多奇怪，明明这个被死亡与恐怖法则笼罩世界应当是永恒寂夜，星与月早已不被世间生灵知道和理解，为何偏偏至
“……‘喜欢’，”神明咬着这个词，却转回来问他，“你如此问，自己又是否理解这个词含义？解释给听。”
他愣下，片刻才答道：“不清楚。如果按照书上解释，‘喜欢‘，大概就是想要拥有。但也不知道，什才算是‘想要’。”
神明手轻轻摩挲着他后颈，道：“如此。”祂说罢，忽然倾身对他又落下个吻。
不过这次吻并不在额头，而是唇间。
“唔……”
它们之中大抵没有个能够和他样产生自意识，但意识对神明而言也并不特别。
亿万年岁月间，祂次次取出肋骨尝试雕琢，所想要不过是个能够完美契合自己容器，柔软顺从，也足够坚固，不会碎裂。
而走出地下室停尸间，被神明捡回来重新塑造自己，恰好满足这些。
他目光落在神座旁边桌上。
那里放着枝被透明玻璃罩着花朵，鲜红花瓣如往日地盛放，仿佛永不凋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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