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俞:“乖?”
谢眠似乎想起刚才餐厅里凌俞哄他话,脸更红,道:“晚上不怎出门,他
可以看见,绷带已经从他手腕直缠上手臂,缠许多圈,触目惊心。
绝非凌俞所说缓解肌肉疲劳这简单。
凌俞:“怎?”
青年似乎受惊样移开目光,道:“今天这顿饭,说好是请,最后却……,下次定再请回来。”
凌俞却并没有说答应还是拒绝,只道:“很晚,既然酒已经醒,就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白烟缭绕在寂静夜色里。
他看着远处繁华城市景象,感觉被绷带缠缚依旧隐隐作痛手腕。
那点痛楚仿佛已经印到骨髓,长久地缠绵不去,虽然已经习惯,
抽完支烟,他回到房间时候,却见谢眠没有坐在床上,抱着枕头站起来,有些紧张地看着他。
凌俞挑挑眉。
次再说。”
电梯在十六层停止下来,将人扶到记忆中房号前。
“你房卡呢?”他问。
谢眠歪歪头,“什卡?”
他似乎还意识尚存,从口袋里掏掏,掏出……凌俞刚才递给他那张签名纸牌,乖巧地递到凌俞面前。
然而青年并没有立刻离开,似乎踌躇下,道,“L神,以前学过些按摩手法,可以缓解肌肉疲劳,或许能有帮助。你……你要试试吗?”
这些年,凌俞找过太多理疗师和医生,也打过封闭,从来只是饮鸩止渴,没有任何作用。
但是他看着青年执拗眼神,口中拒绝话语却是顿。
“这晚不回房,你助理和经纪人不会担心?”凌俞坐到落地窗旁沙发上,淡淡道。
谢眠已经靠近过来,闻言轻轻道:“不会。晚上直……直很乖。”
这是酒醒?
谢眠似乎终于想起之前自己究竟做什,脸色比醉酒时候更红。
“L神对不起,又麻烦你……”他道,“、刚才有些晕晕乎乎,又看到你手上绷带,太担心所以才……”
凌俞看眼他紧张得眉眼。道:“没事。绷带是缓解肌肉疲劳用。不用担心。”
青年张张口,目光紧张看向他手腕——凌俞在回到房间时候,就已经把队服外套脱掉,只穿着件短袖黑T。
凌俞:“……”
没有办法,只能将人扶回他房间。
谢眠靠坐在床边,长睫半阖着,抱着枕头懵懵懂懂模样,那张脸分明艳丽不可方物,却又流露出种脆弱天真感。
凌俞从行李里翻出醒酒药,拿起桌上玻璃水杯,喂他吃两颗。
总算把人安抚下来后,他去阳台抽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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