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茸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在回应什
，沈季泽埋下头去听。视线掠过前方时，蓦地瞳孔骤缩，浑身肌肉绷紧，伸手揽住卢茸
肩，带着他往后退
几步。
卢茸察觉到危险，倏地抬起头，顺着沈季泽视线转身，看见就在自己身后，空中又有那些扭曲黑雾。
黑雾极快地凝聚成形，料理台上出现十来个黑袍鬼，布满青紫血管脸上，惨白眼球瞪视着两人。
沈季泽将那根不离手牙签横在胸前，低声吩咐卢茸：“去
身后。”
卢茸犹豫下，还是站到沈季泽身后。
两步，就被身后
只手拖住。紧接着腰上紧，双腿腾空，还没反应过来是怎回事，就头下脚上被摔个七荤八素，同时眼前黑，顶上有什东西发出哐啷巨响。
卢茸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清洁工刚才站立位置，对着沈季泽露出个大大笑容。
他刚才趁两人对话时，飞快从瓶子另面绕到清洁工身后，将他顶进瓶内，再跳起来把开启瓶盖合上。
沈季泽先是怔，接着也笑起来，说：“这里面装可是胡椒粉。”
话音刚落，就听到调料瓶里传来连接不断喷嚏和高声咒骂。
正中名黑袍鬼突然发出声尖啸，腐烂成深黑色口腔里露出尖牙，上面附着黏腻液体。卢茸还来不及恶心，就见所有黑袍鬼闻声而动，朝着自己方向扑过来。
沈季泽将根牙签舞得虎虎生风，对准最前方黑袍鬼刺去。这黑袍鬼明显比刚才遇到要灵活，身形闪便从原地消失，再出现时已在沈季泽身侧。
卢茸猛然受到惊吓，那瞬间差点就变成鹿去挡在沈季泽前面。不过沈季泽动作也同样迅速，侧身躲过那双抓来利爪，木签再往前送，捅进那名黑袍鬼胸口。
随着声撕心裂肺惨叫，被刺中黑袍鬼化为尘雾，沈季泽动作没有丝毫凝滞，又挥动木签刺向另外名。
卢茸想去帮忙，却又不能变成白鹿，焦急地在四处打量，也想找根类似牙
“你们……阿嚏……放出去……老子要……阿嚏……搞死你们。”
卢茸溜小跑到沈季泽面前，就像小时候般，伸手搂住他腰，仰起头，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人，脸都写着求表扬。
沈季泽微笑着在他唇上啄啄：“老婆好厉害。”
这还是两人自相逢以来，他第次用上这个称呼。卢茸小时候听着还没什，现在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。他将脸埋在沈季泽胸前，蹭蹭，扭动着身体没有说话。
沈季泽知道这是害羞，却故意又重新说遍：“老婆，你刚才真很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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