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季泽见他裤衩还停在腿弯，小鸡儿大喇喇露在空气中，问道：“你不会穿裤子吗？”
卢茸又低头穿裤衩，弯腰间小肚子鼓起，挤出
几道褶，周身都肉肉
，还很白。
“白胖子。”沈季泽半眯着眼，用很轻声音说。
卢茸
个激灵，浑身僵直，就在他慢慢转头时，财爷走进来，笑道：“小泽醒？”
“爷爷，
醒。”沈季泽坐直身，很有礼貌地回道。
就靠坐在床头。
卢茸也坐到床边穿裤衩，刚洗过澡身体带着沐浴后水气，还有股淡淡奶味儿，并钻进沈季泽鼻子里。
“你用奶洗澡吗？”沈季泽觉得这味道挺好闻，却故意皱起眉。
卢茸停下穿裤衩动作，撅撅嘴说：“是香皂味儿。”
“真难闻。”沈季泽用嫌弃语气道。
“爷爷，这个人刚骂白胖子。”卢茸哀哀地告状，声音听上去很可怜。
沈季泽露出脸惊愕，无辜地看着卢茸，用表情演绎他根本没说这样话，却在心里恨恨地骂：告状精。
财爷却分明没当回事，伸手捏捏卢茸软软脸蛋：“可不就是个小胖子嘛，还有别这个人这个人，要叫哥哥。”
财爷低下身给他拉裤衩，沈季泽见卢茸转头朝自己翻白眼，便无声地做个口型：“叫哥哥。”
卢茸转头看他，两只眼睛瞪得很圆，但被湿漉漉软发挡住半，看上去点也不凶，让沈季泽想起村口看见只小狗。
“你喝梅子酒居然能喝醉，还直睡直睡，中间就睁开过次眼睛，真没用。”
卢茸开始还击，露出不屑神情。
沈季泽根本不想提这事，便沉下脸岔开话题：“开始睡觉时候，你就直守着看吗？”
“是啊，看你会不会睡着睡着就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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