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什,中邪?”乔西低低说,推推,止不住耳根子热,这人以往在人前多正经啊,现在真是……
傅北从来都不是好人,只是纵容着乔西。曾经亲近时候,乔西故意用力在她光洁如玉背上划出道道浅淡红,她从来都是默然承受,托起乔西过分细瘦
乔西拧着腰,红唇不小心从对方脸侧擦过,敏感耳垂上霎时湿湿,暖热。毕竟是在外面,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,她登时脸热,气愤,羞耻。
“傅北,你放开!”
对方无动于衷,反而把她抱得更紧。
乔西没有傅北高,差截,几乎托着臀被抱着,这样姿势过于暧热,简直让她无所遁形。
“秦肆让你来?”傅北问,手上力道点不松。
顾及着不至于弄疼她。
热热混着酒气气息袭来,怀揣着野心似要将乔西裹挟住,腰间力道过分重,让乔西很不舒服,她抵抗地挣挣,差点挣脱,结果下瞬就被钳制得更紧。
太紧,紧到她都动不。
对方没有要放开意思,埋到乔西颈间,气息温i.热湿润,靠得近,酒气更加浓烈。两个人都穿得少,这般抱着,乔西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胸口处圆软触感,以及颈间若有若无触挨,薄唇在细嫩皮肉上辗转,凉意逐渐上移。
占有意味过分明显,似要把她拆骨入腹,吞得干干净净。
她不再钳着乔西腰肢,而是将手放在扶桑花枝节尾端,乔西说过,纹身是秦肆亲自动作纹,那大片,纹时候该是怎弄。开始她不怎在意这些,不曾过多深究秦肆,亦不在乎乔西周边所有人,还算淡然,即便有再多纠.缠与时有时无隐秘,都不在意,可今晚秦肆那个样子,意味实在过于坦荡赤.裸,全然不遮掩。
秦肆对乔西有所图,早就有心思。
自己设计第个纹身图案,就这轻易赠予乔西,还能是什意思。
乔西未曾深入想过,可傅北看得出来。
揉捏着扶桑花枝节,傅北用力有些重,想要把属于别人痕迹抹掉,弄得乔西很不舒服。
得亏这里偏僻,那些个**男女也没来这儿凑热闹,外面重金属音乐声持续传来,明明就在墙之隔地方,却好似与这里隔绝,浓郁黑是堵无形密不透风墙,给两人隔出方单独小天地。
颈间倏尔轻微刺痛,刺激得乔西轻吸口气。
她深知这人什性子,平常宛若潭没有波澜水,可真发狠,却能掀起大波大浪。
不知道受什刺激,还是喝多发疯。
越是挨得近,酒气越灼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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