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真就不难,不要三心二用。”
“用心,还是学不会。”
人与人有很大差别,个人能力终归有限,不是想学什就能学会,想做什就定能做到,正如后来乔西卯足劲儿也只能勉勉强强考上本科,她天生就不是学习料。
但不能因此就认定她蠢笨,小孩儿还是很聪明,只是没这方
不知道是对大家说,还是专门对傅北说。
事情就这轻松过去,闹都没有闹下,往后两天又恢复之前样子,不过很长段时间内,乔西都没再穿过裙子,心底里还是在意。
老太太介绍熟人叫李叙年,是江城有头有脸书法大家,早已经退隐,如今看在旧交面子上勉强收下乔西。李叙年就两个门生,个傅北,个乔西。
乔西敬拜师茶简直诚心,撅着腰就差把身子都贴到地板上,李叙年神色复杂,当即就想着这孩子脑子可能不太聪明,难教,估计比傅北差得远。果然,乔西连学半个月都没学会怎握笔,甚至连简单字都认不全。
李叙年十分严厉,为人老古板,学不会就让反复练,是以乔西每天都在学握笔,抬胳膊抬到酸痛。
孩儿爱美,不想被别人看见,赶紧把嘴巴闭上,想说话又不敢张嘴,憋得小脸通红。
半晌,才嗡声嗡气回道:“只掉颗。”
其实已经没之前那生气,时间久,还是忍不住想过来找人,不然今晚就不会跟着乔妈起上门,小孩子脾气来得快去得快,容易哄,别人稍微示好,心里就原谅,再给个台阶她就会马上顺着下来。
“记得少吃甜食。”傅北说。
小孩儿点点头:“知道。”
她比木桌高不多少,练习时候需要踩张矮凳子。
傅北就在旁边桌子,对比好动乔西,这人沉得下心,完全不为外物所扰。
李叙年不在时候,乔西总是偷偷过去,扒着桌子低低问:“傅北,你在写什?”
傅北漫不经心低眼看看,反问:“练会?”
乔西耷拉着脸,“不会,太难。”
傅北抬手揉揉她后脑勺,乔西没躲,反倒往傅北身上靠,不知是不是之前太委屈,现在被哄哄,心里酸酸,什原则都通通消失,憋屈地抿抿嘴,忽而伸手抱住傅北腰。
过于突然,让傅北都怔。小孩儿很软,身上有股淡淡奶香气,紧紧箍着她不放,都快完全趴在自己怀里。
乔西拱拱脑袋。
不等傅北有所反应,楼上传来说话声,小孩儿倏地松开手,乔妈和老太太笑谈着下楼。
出门之前,乔西特地说句:“走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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