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昨天更爱你。”白历说,“明天也会这样。”
陆召心里横生出些膨胀占有欲,他手摸索着从白历后脖颈
但刚听闻白樱割除腺体时候,白历还是如同被狠狠劈记。
他曾经非常希望白樱能走出泥潭,也确用自己能用所有方法去拉过她,也因此在没有得到回应之后对白樱非常失望。
“想过她有天会走出来,”白历喃喃,“只是没想到是这样代价。”
陆召不知道怎接话,他很想告诉白历,这些年痛苦折磨并不是付出代价就能轻易走出来,或许对于白樱来说,割除腺体痛苦反而更轻些。
“她自己选,”陆召把白历握成拳手掌摊开,平静道,“至少她现在能自己做选择。”
唐骁?”
反复永久标记早已让白樱对唐骁信息素略有成瘾,身体上控制直都很难摆脱。
“那老王八蛋早被送到附属星,估计这辈子是出不来,”白历冷冷笑声,继而神色又复杂些,顿顿说道,“她已经不需要唐骁信息素,她把腺体割。”
这下连陆召都有些说不出话。
割掉腺体意味着不再受到信息素太大影响,成为和beta差不多体质,虽然也能感到信息素带来压力,但至少完全清除永久标记留下痕迹。
这句话说很平淡,却把白历这段时间横在心头刺抹平下去。
他“嗯”声,没再说话。
等陆召寻思是不是得再说点儿什时候,整个人就被白历扑倒在床上。
白历压在他身上,双手搂着他腰,脸在陆召胸口狠狠蹭好几下,才闷声道:“好爱你。”
被蹭很痒,陆召本来想笑,但笑容被这话浸泡,就成柔软表情:“知道。”
只是代价也很大,陆召听说过些因病或其他原因割除腺体人,无论是A还是O,身体留下不小后遗症。容易生病,抵抗力变差,需要长期服用调理药物,年老之后也更容易有其他并发症,大多都不算长寿。
“她谁都没商量,知道消息时候手术都做完个多星期,”白历低声道,“本来只是觉得洗个标记就够,但医生意思是她腺体被多次注入大量信息素,很脆弱,再考虑年纪问题,经不起深度洗标记。”
陆召从错愕中回神,心情也挺复杂:“她自己决定?”
“是吧,”白历靠在枕头上,看着头顶天花板道,“毕竟能通知家属还沾上边就,但她没告诉。”
他对白樱心情向都有些无法捋清,即使到现在也依旧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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