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召摸摸白历额头,没有高烧那会儿燥热。
“嗯?”白历迷迷糊糊哼声。
“没事,”陆召摸摸他脸,“觉得你很厉害。”
白历眼皮很沉,他含糊地笑笑:“等醒再多夸两句。”
陆召“嗯”声,握着白历手没再说话。
陆召有些不知道说什好,他没有被永久标记过,白历给他足够自由,连临时标记都只会等上次淡化后才进行下次,基本不会有重叠标记时候。
他对白樱痛苦并不解,做不到感同身受,只能选择沉默不语。
“但最近发现,人只要不怕疼,就可以去任何地方。”白樱收回手,露出个温和笑容,“不用为这个担心,你们都是好孩子,有什需要地方定要联系。”
她又嘱咐这句,才在个人终端通讯提醒声中匆匆离开。
陆召等她身影彻底消失在楼梯口,才转身回病房。
“如果他同意,”陆召说,“会告知你。”
白樱松口气,急忙笑着点头。
雨仍在下,白樱踩着细细高跟鞋往楼梯口走,陆召看见她腺体上贴着纱布。
听白樱意思,似乎没有打算和唐骁起离开主星。她要彻底摆脱这个禁锢。
但白樱在永久标记作用下已经基本和唐骁绑在处,强行分开会带给omega巨大痛苦,甚至也有死亡案例。
夜雨声急,笼着这间静悄悄病房。
*
雨夜过后,晴空万里。
司徒在第二天早上带来消息,终选赛决赛将在二十
打过镇痛针之后白历睡得很沉,但陆召坐到床边椅子上,他还是无意识地把头往陆召这边偏偏,习惯性地让自己离陆召信息素更近。
如果白樱对唐骁信息素依赖是来自于身体,那他们大概就更多来自于心理。
即使过这久,陆召依旧偶尔会觉得白历是个非常不可思议人。
扑棱蛾子翅膀终于扇到白樱那里,白历还是拉白樱把。
这把可能花费漫长时间,带来心酸和难过,但终于还是让她借到力,有自己挣扎着爬出来劲头。
陆召看着白樱走出去几米远,还是没忍住喊她声。白樱转过身看他。
“没有唐骁,你怎办?”陆召低声问道。
白樱愣愣,下意识去摸自己腺体。
“以前也总是这问自己呢,”白樱意识到陆召是在说永久标记事情,“毕竟身体已经对他产生很大依赖,心理上也多少会受到影响。所以直很害怕。”
手指触碰到纱布,白樱几乎能摸到下面依旧坑洼不平皮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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