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揍
顿，”白历说，“还跟说们家有个祖宗叫白坚强。”
陆召
拳头没有松开，反而握得更紧些。
得不到回复，白历也没停下：“等出院得去趟老宅，你也去吧，那边儿东西多，看看有什
能用得上搬回来，是不想住那边儿，每间屋子都有挨过打回忆……”
“今年估计又不能旅游，不过主星也有挺多地方可以转，等出院可以去看看。”
“这场雨应该是最后场，明天就会放晴。”
后三个字说出来时候，白历忽然有点儿语塞。
他直到现在还没有从那种麻木感觉里走出来，或许是已经经历过太多失望，这次失望并没有来更强烈。
比起刚负伤退出军界整天都在病房里发火时候，他觉得自己已经能很平静接受现在切。
至少世界意识已经彻底消失，唐开源八成是没救，世界中心不存在，这个世界也就不需要世界意识。
以后会好。
睡不着，只闭着眼沉默，比以前更加不会说话。搭在白历腹部手无意识拽着他衣服。
很孩子气个动作，白历心里想笑，又有些酸涩。陆召这样人，就算真是个孩子时候也大概没这样过。
“军团那边，”白历放缓声音，“江皓应该会想办法，你明天去还来得及。”
陆召没吭声，沉默拒绝。
白历脑子里蹦出来俩字：任性。
扯堆有没，白历也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，但他嘴停不下来。
只要说话，脑子就可以短暂休息，他得个劲说。
陆召头动动，终于有动作。
他抬手捂
他会习惯。
条腿其实也没差，身残志坚白大少爷，再接再厉继续努力。
以后会好，会好。
白历闭闭眼，深吸口气，不想再继续陷在这令人多想沉默里，他笑道：“又梦到老爷子。”
这话题转很快，陆召没有吭声。
雨声哗哗，这层病房都是高档独立病房，没什人入住，走廊上静悄悄，病房内也只能听到彼此呼吸。
“其实直觉得会有这天。”白历看着雨中模糊帝国，平淡开口，“除那疯子崩溃是他自作自受外，偶尔觉得自己没有改变过剧情。”
陆召不知道怎接口，只能强硬道：“不是。”
“还是走到左腿残废结局，”白历笑笑，“在这个过程里，你也和原定轨道样被禁锢在身边，前途毁掉大半。”
陆召攥着他衣服手缓缓握成个拳头，低声道：“不样。”顿顿，“愿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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