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什,”白历打断老郑,“有没有什治疗建议,只要不耽误明天比赛,坚决服从组织上切安排。”
“建议?”老郑气笑,“建议从现在开始你不准上模拟仓。”
白历没吭声。
陆召侧头看他,听见白历低声道:“不行。”
声音不大,但吐字清晰。陆召闭闭眼,有那瞬间很想跟老郑说那样上去掐死他。
“这说吧,”老郑说,“他天天这造,还能俩腿着地走过来见,都觉得是医疗事业上个巅峰。”
陆召也给噎下。
“就纳闷,你是怎劝动司徒让你比赛啊?”老郑问白历。
“诚心诚意,真情实感,”白历说,“虽然期间他好几次想掐死。”
“他还不如直接把你掐死,省这折腾,谁受得,”老郑没让他继续贫下去,“谁看得下去?”
去军医院这路上陆召都没怎说话,白历有点儿说不出心虚,搭几次腔,对上陆少将那张没什表情脸就说不下去。
老郑早就在办公室等着,陆召陪着白历走进,老郑医生跟陆召打个招呼,转头对白历口气温和道:“哟,您还知道来呢,是不是等走不动道才记得军医院大门朝哪儿开啊?”
好通恨铁不成钢冷嘲热讽,白历连连告饶才堪堪堵住老郑医生嘴。
骂归骂,该治还得治,先是去做个腿部检查,通忙活之后老郑才边看着虚拟屏上检查报告,边撩起白历裤腿,在膝盖和小腿上按按。
白历“嘶”声:“轻点儿,人腿经得起这掐吗?”
但想到
白历不敢反驳,他确实在下主赛台后有些内疚。
主要内疚自己带给周围人不安和担忧。他自己是痛快,连带着身边这帮人都跟着提心吊胆。
怼完不听话病号,老郑又对家属不拦着病号行为进行严肃批评。
语气挺重,但家属陆少将没反驳,沉默着听老郑教育。
让白历想起那些家里熊孩子在学校惹事儿被老师训得抬不起头家长。
老郑不咸不淡地看他眼:“就没使劲儿。”坐回办公桌前在虚拟屏上打字,“本来就过度使用,又被刺激这下,这样要是都不疼,那就只有个解释。”
“还能不疼?”白历支棱起耳朵。
“彻底坏死就不疼。”老郑说,“要不试试?百。”
白历噎下,从老郑这种前所未有高杀伤力发言中品出大夫怒火。
“严重吗?”直没怎说话陆召开口,老郑表情太淡定,以至于他无法判断白历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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