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并不是说人因为出身就决定好坏贵贱,而是说成长环境会影响人部分观念。
有人看见朵花,会觉得美丽幸福。有人看见朵花,会想到它终将凋零。
让快乐人面对痛苦是种折磨,同样,让悲观人强行乐观也是种折磨。
你没法去改变很多人想法,你也没有太大能力去改变多少现状,事实上你能做事情很少很少,因为你是个小角色。
“那要怎做,”司懂缩在沙发上,靠离陆召更近点儿,小声问道,“怎做才能拉他把,怎做才能证明自己。”顿顿,又加句,“怎做才能改变点儿
以前他就父母两个家人,现在多个。
“啊,抱歉……”司懂张张嘴,“真好。”赶紧解释,“是说你跟历哥真好。”
司懂怕陆召误会:“真,没几个Omega不担心婚后伴侣态度。”
“嗯,”陆召也明白,“不是所有人都是白历。”
司懂点头。
眼司懂,小孩儿没什精神,很有迷茫期年轻人特有颓废气质。
这种气质估计在陆召和白历身上这辈子都找不到,他俩都没什时间烦恼这些。
但陆召并不觉得司懂烦恼幼稚,他挺喜欢司懂这个样子,良好教育下养出来好孩子,积极向上,有勇气有决心,陆召对这种小孩儿向挺喜欢。
“没地儿问这些?”陆召终于开口。
“嗯,哥那样,还没问完他就不耐烦,”司懂说,“爸跟着父亲天南海北做生意,没空管。”
“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和、和你样生活环境。”陆召又说,他切换到下个对战录像,“别太勉强他们。”
司懂愣愣地坐在沙发上,他挨着陆召很近,陆召声音很平静,连带着他也跟着平静下来。
人跟人不样,其实有时候体现在他们生长环境。
有人沐浴阳光,没有见过黑暗,所以辈子天真烂漫,纯良无害。
有人活在泥潭,辈子都闻着腐臭气味,口腔里灌满污泥,即使挣扎着爬出来,洗去这些污渍也会需要漫长时间。
陆召点点头,又问:“你家人支持你上军学院?”
“还行,”司懂难得跟陆召说这多话,坐直身体道,“当时父亲不大乐意,但真考上他也没说什,爸很支持,哥就怕受欺负,后来发现欺负别人比较多,就不管。”
后半句说还挺得意。
司懂犹豫几秒,问道:“召哥,你家人……”
“都去世。”陆召说,“没人管。”隔秒,又说,“白历支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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