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接到消息到赶到军医院,霍存估计就没休息,脑门汗。
“怎穿着制服就来。”陆召问。
“怕慢赶不上逮人啊,”霍存道,“不是说这小记者跟唐家也有关系吗,就怕唐家出面这事儿不之,先把人扣,警所人带去问得清二楚再说,点儿翻身余地都不能留。”
霍存这人虽然嘴上缺点德,但副官做是真尽职尽责,陆召跟白历道声谢。
“别,就瞧不惯这帮孙子,上蹿下跳搞满城风雨,舆论风气全他娘被这种无良记者给弄坏,逮个扬眉吐气,
霍存没听懂:“啊?”
“解释你也不明白,”白历叹口气,“真羡慕你是个单身狗,没有机会受到冲击。”
“他是不是在骂,”霍存转头问陆召,“他肯定是人身攻击。”
陆召直笑,嘴里糖棍都跟着抖抖。
“以为你俩出大事儿,听少将说都打起来,好家伙,路上急恨不得朝悬浮车抽鞭子跑快点,”霍存气得够呛,“就是快马加鞭上赶着被人身攻击是吧?!”
种糖棍白历小时候都快把牙吃烂,但陆召连吃机会都没有。
“咱家楼下超市就有卖,”白历手从车窗伸出去,拍拍陆召手臂,“会儿回去买几盒,你尝尝别味儿。”
陆召摇摇头:“这个味儿就行。”
“什味儿,”白历想笑,“吃就上瘾啊?”
陆召“嗯”声,俯下身对着白历呼口气。
“没这意思啊,”白历嘴里叼着糖棍儿直乐,“就你自己来?军团怎处理?”
说到正事儿,霍存也不开玩笑,抬手指指远处:“时间太紧,军团人联系警所那边儿,先带人回去问问情况,再跟他单位联系。医疗卫生局也来人,直接开进军医院带人去。”
白历从车窗里探出头,顺着霍存手指方向看看。
两三个穿着警所制服和军团制服人站在稍远地方,正用个人终端边调档案边互相交流,估计还是在沟通今天事儿。
“个人信息买卖不是小事儿,军医院都能泄露病人资料,”霍存叹口气,“气都气不起来,妈,什烂人。军团那边儿说,查到底,从严处理。”
三秒之后,白历耳朵尖点点变红。
妈,是巧克力味儿。
等霍存赶到军医院门口,白历还趴在方向盘上缓解被直球打出来眩晕感。
“什情况,”霍存路小跑过来,“你俩到底谁出事儿,怎白历感觉更受打击?”
白历从方向盘上尽力抬起头:“不是打击,是冲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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