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元涵闭上眼睛,用力咬咬食指关节。
她做个梦,梦里叶青河很放肆大胆,她就单穿着戚元涵外套,挂着空档,在办公室走来走去。
办公室里没有拉窗帘,大家都在忙手中上活,背对着她办公室,叶青河赤着脚坐在办公桌上,抬着腿踹戚元涵胸口。
脚脚,踹得戚元涵呼吸急促。
这梦太深,简直不想醒。
……
晚上驾车回去,戚元涵不着急吃饭,先去洗澡,她解扣子,扭头看自己肩膀。
肩上牙印已经消失,她手指贴在上面摸摸,也感觉不到痛,感觉不到曾经有人咬过她。
深夜她倒在床上重重地呼口气。
明明都摸过,怎……还是觉得不解渴。
也说得通,多问句,“要不要给你看看?”
戚元涵朝着他看去,“你想什呢?”
周炜川肯定想不敢想事,说:“没有,关心你嘛,那个叶青河,真是太不像话,怎敢跟你打起来,待会就去教育教育她!”
“教育就不用。”戚元涵说:“看看能不能把她开除。”
把叶青河留在公司,戚元涵总觉得不好,尤其是叶青河勾引她时候,她定力全部失效,太容易失控。
等到闹钟响,戚元涵起来坐着,缓好几口气,大脑还没清醒,梦变得很真实,她揉揉闷闷作疼胸口。
关掉闹钟,戚元涵抓抓头发,拿换穿衣服去浴室,想想又多拿条内裤。
然后,她闭闭眼睛:怎现在来?不能晚几天吗?
本来还能忍,生理期来,戚元涵感觉做什都不顺畅,干什都有火,进公司都
她翻来翻去睡不着,脑子里想得都是白天画面,手指按在唇上,现在已经不痛,没有什感觉。
可是夜好漫长,好像缺少什。
“哎。”
戚元涵叹着气,坐起来拿药去倒水。
先前医生还叫她慢慢戒断药,现在瘾又上来。连续几夜,她都只能靠着这样方式入睡。
她吞口气,要是把叶青河送回去,让她老老实实待在家里,这样指不定就能缓解,戚元涵心里是这想,也就直接说。
周炜川尴尬,没想到老婆这狠,搞得他刚刚白吹个牛,戚元涵问他:“怎不说话?”
“哎,这个是人事部事,而且把她辞退,毫无理由,她按着劳动法把咱们告,咱们得赔她不少钱,你想想多不划算,你要是气,降她职位!”
要是把叶青河留在公司每天都很刺激,她长得绝人也绝,举动都很勾引人,实在看不够啊。
戚元涵没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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