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仍旧是无声。
看样子是真生气,从来没有这样过。
沉思半晌,段青许试着扭下门把手,里面没反锁,这妮子太气,就光顾着进门。
房间里没开灯,借着窗口落进微弱光,勉强能看见房间内家具物品等轮廓,江怡坐在床边,听到门口响动,朝这里看眼,但发现
脱拐杖,走路有点瘸瘸,门啪地关,不过没使力,江怡素来不是那种生气就乱摔东西、控制不住脾气人,相反,她自认为还挺冷静不吵不闹,直接进主卧呆着。
今晚气温尤其燥,闷得要命,窗户是关着,进去就有种压抑烦闷感,她把窗户打开透透气,摸裤兜,没带手机进来。
刚刚放在沙发上忘拿。
因为不想出去,干脆不管。
手支在窗台上,望着漆黑外面,楼下路灯被遮挡在茂盛树木上,而地上是斜斜树影,再远些,片黑暗沉寂,黑暗之外是小区外直直马路,马路上照着同样昏黄灯光。
在段暧昧、不直白亲密关系里,有方总容易受委屈。
段青许做什吗?
没做什。
她甚至回绝那碗汤,周白芷给苹果虽然接下,但口没吃,在今晚所有时间里,时不时就注意着江怡,不论怎看,她都没做错任何事情。
江怡委屈来自于周白芷,来自于其他人,来自于段青许不作为。
夜色静谧无边,周围有点声响都能听见。
门外传来敲门声,仅只两下。
江怡没理,两下敲门声过后,房间内外陷入安静之中。
她不自觉往后看又转过身,别扭地吹两阵风,可能是觉得有些冷,便走到床边坐下。
门外,段青许薄唇紧抿,拿着江怡手机,久久等不到回应,约莫两三分钟,再敲几下,敲得很慢,但力道比刚刚大些。
明面上来看,周家兄妹、杜源等人都是段青许朋友,而她呢,在这些人眼里她就是段青许邻居,陈于秋继女,即便杜源那几个对她不错,可在其他人看来就是如此,所以她融入不进这个群体。她也没打算非要融入,只是被排外难免会不好受。
人贵在自知之明,知晓自己几斤几两,清楚自己在别人心中定位,江怡再迟钝,也感觉出来。
就是因为段青许没做什,所以她有点矫情,觉得委屈。
特别是看见周白芷,简直委屈到极点。这人心思那明显,将觊觎掩藏在举动里,就差写在脸上,江怡心里已经认段青许,真是越看越气。
她暂时不想出柜,可也不愿意这样,谁想这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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