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她个人度过所有春秋,她定好难过,如果委屈都没地方说,怎才能开心起来?
陆乔薇遍遍重复那句话,她会陪着她,会直直和她在起,把喂定心丸给她吃。
哦,原来定心丸这甜啊。
闻谨言想着,又低下头。
唇瓣靠着
闻谨言到底是有多爱她,多敏感,才会发现这快,才会变得这小心翼翼。
她好懊恼,现在才看到闻谨言阴影角。
两人同时吸口气,闻谨言捏捏她脸,贴着她额头,“你知道吧?你都知道吧?”
闻谨言手指在发颤,嗓音哑得如同含口沙,又咸又涩,“对不起,觊觎你那久。”
“怎还说对不起啊,这又不是你错,你又没打扰,要不是主动勾引你,你也不会说出来呀。”陆乔薇吸吸鼻子,“是叫你久等。”
这种大事要所有人都知道。”
等闻谨言停下来,她抱着闻谨言手臂,正要说话,闻谨言突然俯身,认真地盯着她,喊她。
“陆乔薇。”
“干嘛呀干嘛呀。”陆乔薇脸颊上红红,唇瓣贴着她脖颈,蹭得她身酒气,又叭叭地说:“你这个人真好烦噢,越来越喜欢连名带姓叫,以前还叫大猛呢,现在点都不甜蜜。”
她说很多,还在闻谨言胸口捏两下,没听到闻谨言回应,去挑她下巴,道:“弄痛你吗?给你吹吹。”
酒在脑门上冲,也不知道怎回事,掉两滴泪,陆乔薇真有些醉,语无伦次地说:“是太笨,大神经,都没发现,让你没有安全感。”
“不是这个原因。”
闻谨言湿润眼睛眨眨,陆乔薇把她散下来发,理到耳后,哄她说:“别难过,在呢,会直陪着你,你要是难过你就直接告诉。”
“会直陪着你,直陪着你。”
以前闻谨言跟她说,她个人长大,跟父母不亲,也不在意父母态度,那时候陆乔薇就想说:“可是,你个人得多孤独啊,你到底是习惯什样孤独,才能说出这种毫不在意话?”
闻谨言直直地看着她,眼睛开始泛着红色,她说:“别装醉,你喝醉根本不是这样儿。”
陆乔薇喉咙咽,顿住。
她确是装,反正社死那久,也不怕这次,就想着酒后吐真言,借这个劲给闻谨言安全感。
接着,她就听到闻谨言说:“你喝醉会直吸手指,还没到屋就开始脱衣服,喜欢光光溜溜让摸你,不是现在这理智,还能跟说情话。”
陆乔薇心里猛然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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