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恬对着电视砸吧下嘴,忽然出声道:“不过也不能怪你想入非非……今天纪愉这个妆,这个项链,好带感,愿意被她狠狠地蹂躏。”
孟忍冬脸色变,阴恻恻地看着她:“你再啰嗦两句,你会不会被她狠狠蹂躏不知道,但会狠狠地把你从三十层楼顶丢下去。”
司恬登时乖巧地给自己嘴巴做个拉拉链手势。
只是嘴巴被封
因为现在已入深秋,孟忍冬还穿件薄外套,领口挺宽,阳台门开着,外面还有习习凉风吹进来。
食指轻轻挠挠,碰到脖颈处温热皮肤。
她本来以为自己觉得热是衣服束得太紧,结果……
原来是心里太热。
司恬转头看到孟忍冬在摸脖子,想到纪愉脖子上那条荆棘项链,又是发出声意味深长“噫”。
镜头里纪愉明明身暗黑系打扮,偏偏能对着这边露出甜美笑容,仿佛暗夜里生出昙花,偷偷在这方天地里僻静地展露出点微白光。
虽然无法将整片长夜照亮,但将这块镜头屏幕点燃,却已足够。
电视机前司恬发出狗粮吃饱声音:“嗝!”
孟忍冬喉咙微动。
先前还因为王洛水对纪愉玩笑那句感到无奈,认为纪愉可能只会给出个营业微笑,谁知下刻,就见到这魅力四射幕——
孟忍冬仿佛被烫样立即将手放下来,然后跟司恬对视两秒钟,她又意识到自己有点反应过度,出声道:“你总是发出这些奇怪声音做什?”
司恬假装无辜地眨眼:“有吗?是你想多吧?”
孟忍冬:“……”
她没搭理对方,转而继续盯着电视看,结果发现纪愉这时候已经被王洛水叫去别地方,这个镜头位置是固定,不如其他转播镜头那灵活,还有专门人操作着拍舞台,所以在孟忍冬和司恬角度,她们都只能看到正对舞台方向。
这时候纪愉去到另边,自然就消失在她们视线里。
纪愉定是猜到,她就在这镜头后面看着。
所以才会说出这样话来。
时间,孟忍冬被勾起很多回忆,之前总觉得那四年经历是纪愉对着另人,所以不愿意去回想,现在误会澄清,结合纪愉此刻表现,再去回忆……又有不样滋味。
总觉得纪愉比当时更要奔放、大胆,勾人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孟忍冬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体温在逐渐升高,她下意识地用指尖去摸摸自己领口,发觉自己今天回来之后已经换条宽松些衣服,并不是办公时候那惯常职业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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