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她……现在还在原地看着你。”
秦灿看向远处甄影,此刻简直像是被郝七月附体样,忍不住开始八卦个不停:“你们不多聊会儿吗?她认出你来吗?聊多久?聊什?”
“不用多聊。”谢以津说:“来见她只是想看她过得如何,不是为让她感到愧疚。”
“所以停在这里就够,们都有各自生活,留在原本轨迹上就很好。”他对秦灿说,“走吧。”
谢以津没有回头,开始向前走起来,秦灿犹豫下,最后也只能跟着他走。
谢以津还是摇头。他抬起手,指向远处。
甄影顺着他所指方向看过去。
——个高高壮壮青年正站在马路另边。
青年眉眼深刻俊逸,像是混血,手里拿着把伞,看起来好像在看附近风景,但其实直在漫不经心地朝他们所在方向偷偷瞥过来。
她看到谢以津脸上浮现出淡淡笑意。
,当年那个稚嫩幼小男孩,和现在眼前这个年轻人在容貌近乎毫无是相似之处。
然而此刻在甄影脑海中,这两张脸中每处五官细节,每个棱角拐点似乎都可以对应,完美重叠。
“……要下雨。”
良久后,甄影感觉自己声线在颤抖:“公寓就在附近,你要不要来住处躲躲雨?”
谢以津摇摇头。
谢以津问:“你是什时候到?”
秦灿:“上午飞过来。”
是,谢以津已经来瑞士将近周,然而秦灿今天才刚刚落地。
——因
“不用。”他说,“现在有人会为撑伞。”
秦灿先是看到谢以津和甄影并肩从校园内走出来。
他紧接着看到他们在分岔路口分别,随即谢以津回过头,向自己走过来,这才立刻慌慌张张地把视线移开。
谢以津走到秦灿面前:“走吧,别偷看。”
秦灿咳嗽声,脸不红心不跳地反驳道:“谁,谁偷看?看风景呢。”
其实在真正见这面之前,谢以津曾设想过很多要问甄影问题。
然而不论是之前站在讲台前,还是方才推着车走在谢以津身旁,甄影专注地讲起自己喜欢东西时,眼底光依旧是那明亮耀眼。
——和她小时候把谢以津抱在怀里,用笔在画册中勾勒出那些晦涩难懂知识和结构时,那种近乎手舞足蹈般兴奋热忱是模样。
谢以津想,他已经得到答案。
甄影怔怔地望着谢以津脸,像是有些无措:“你要不要伞?或者们先找个地方……聊聊?起躲躲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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