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七月应声,抬起头,突然呆滞:“嗯嗯嗯?嘉嘉姐来?她旁边这是——”
秦灿将电脑还给郝七月,也跟着掀起眼皮,看清洛嘉嘉身旁人瞬间,他愣下。
尽管这次他们都穿着样白色实验服,但这个身高体型,以及辨识度极高黄发实在是太突出
秦灿心头动,差点就没有收住。他察觉到谢以津身体剧烈地颤抖下,便喘息着选择将怀里人抱得更紧些,同时将自己脸埋在谢以津颈侧——
“这是收到过,最好生日礼物。”他对谢以津说-
伦敦初秋慵懒,天空有些阴沉,令人昏昏欲睡周早晨,秦灿神清气爽地出现实验室里。
今天没有什特殊大实验要开,只是再普通不过实验日常:转移线虫,记录存活数量,配置药物而已。
然而这些枯燥乏味步骤,秦灿今天却做得津津有味。
控制。
对于年轻气盛、又是第次接触这种事儿青年而言,节制是个问题。
其实秦灿开始害怕谢以津会疼,但后来发现,谢以津有时候似乎更喜欢被粗,bao点地对待。
当他眉头微微蹙起时候,失神看向天花板,呼吸是最混乱急促那瞬间,也是他最为动情时刻。
脸颊和眼尾绯色愈来愈深,就像是……外面下着特大,bao雨般程度。
“秦哥?用最近攒出来数据跑出来些图,有两组挺显著,你能不能帮看眼啊?”
郝七月捧着电脑哒哒哒地跑过来,抬头看到秦灿,“谢哥今天还没来吗?他平时上班下班可都是最准时那个人呢……也想让他帮看眼。”
“你谢哥……身体不太舒服。”秦灿停顿下,“应该今天下午才能过来,图先发给看眼就行。”
郝七月也没多想,把电脑放到秦灿手边。
秦灿扫眼:“趋势和咱预计差不多,但样本量还是不够,至少要再多个trials才能再下定论。”
同样,秦灿胸口和腹部也被谢以津毫不留情地用手捏揉,他们谁都没松懈下来点,倾泻着爱意与欲望,同时沉溺在这个没有滴雨水夜晚
谢以津眼睛水光潮湿而黑亮,汗湿发色挡住眉眼,倦意中透着色气,整个人像是要熟透。
后来他太累,眯着眼抬起双手,似乎是想要勾住秦灿脖颈,但又始终差点力气。
秦灿以为他是想吻着自己,于是主动将头低下来点。
然而他等会儿,听到却是谢以津含含糊糊对在耳边自己说:“……生日快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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