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还不想睡。”他听到谢以津小声而含糊道,“不想再做那种梦。”
秦灿愣,刚想问谢以津刚才到底做是什梦,就听到怀里人继续问:“可以和说说话吗?”
秦灿犹豫下:“好。”
他给谢以津讲讲今天演讲过程,以及听到几个还算有趣课题汇报。
他停顿瞬,道:“哦对,还遇到你当时美国同事,叫凯蒂,个红发女生,你还记得她吗?”
这样极具挑逗性质,带着暧昧情色意味动作,偏偏做出它人神色专注,没有任何察觉。
谢以津正准备抬起手再摸下牙印时候,突然感觉自己后脑被只温热大手摁住,随即整张脸便陷入秦灿胸膛——
谢以津:“……?”
“,倒也没那细皮嫩肉。”
青年声音像是压抑着什情绪,从头顶闷闷地传过来:“前辈你快贴吧,不用管,缓解你自己症状是第位。”
他躺下来瞬间,谢以津手便勾在秦灿胸前那条半散不散领带上,毫不犹豫地将它完全扯开。
秦灿衬衣扣子本来就是开着,谢以津手落在他胸口上,没有任何迟疑地、坚定地抚摸下来。
秦灿无声地倒吸口冷气。
谢以津还在高烧,指尖微烫,寸寸地描摹着秦灿胸部轮廓以及曲线起伏。
指尖在那个清晰牙印上停留片刻,谢以津又说次:“抱歉。”
谢以津回忆会儿,在他怀里摇头:“当时在罗伯特那里实习人很多,没有太多印象。”
秦灿应声。
秦灿又回想起凯蒂提起那些有关谢以津父亲事,他其实有很多想问,但又觉得现在并不是个很好时机。
正犹豫着如何开口时,秦灿突然听到很轻
脸颊和鼻尖被青年紧实肉体包裹,温暖得让谢以津难以抗拒。他呼吸滞,无法说出个不字:“……好。”
他们又次在雨夜相拥。
依旧是熟悉组合:脸贴胸部,手摸腹肌,肌肤相贴。
秦灿僵硬地聆听着窗外雨声,感受到怀中人呼吸逐渐平稳下来。
秦灿:“你……你要不睡会儿吧。”
“真没什。”面前青年声音有些沙哑,“你是病人,所以理解——”
他后半句话并没有完整地说完,因为下秒,谢以津低下头,凑在胸前,对着齿痕所在地方,很轻地吹下。
秦灿:“……!”
“吹吹,应该就不疼。”他听到谢以津说。
胸口瞬间泛起难以遏制痒意,秦灿战栗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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