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以津说:“但是们在谈协议时候就已经做好约定,所以想,现在是有义务向你确定下。”
“不是很喜欢去猜测,也不喜欢通过别人口中信息来拼凑出可能是假象真相。”
他喃喃道:“你不是线虫或者是小鼠,也不是数据,无法通过实验得出结果,也没有其他方法可以分析你。”
“所以现在认为,找你直接核实是最好方式。”他说,”因为这决定们互助关系究竟应不应该继续下去。”
秦灿还没理解过来谢以津究竟在说些什,就看谢以津突然安静下来,停顿片刻,肩膀和胸膛抖下。
谢以津点头:“也这觉得。”
秦灿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。
秦灿迟疑地开口:“前辈,天色已经有点晚,你要不要——”
他话中“前辈”两个字触发什特殊机关,谢以津视线终于从小兔子西瓜块上移开。他抬起头,又轻飘飘地看秦灿眼。
片刻后,谢以津转过头,轻轻地开口道:“秦灿。”
那杯,其他四杯都已经见底,金酒度数不低,五杯加在起,绝对是个不少量。
秦灿犹豫道:“不过你已经喝不少,最好还是就到这里——“
谢以津突然开口:“以为杯沿上挂着小兔子西瓜是模具刻出来,但是现在看来,应该是调酒师人工手削出来。”
秦灿:“啊?”
谢以津这句话来得很突兀,但他说时候神态又很认真,秦灿只能低头看眼:“这,这样吗。”
就像是……打个无声嗝。
随即谢以津缓慢地继续开口道:“……以及目前已
秦灿其实很少听到谢以津直接念自己名字。
谢以津声线质感像是清冽水,说出“灿”字时候,“an”尾音发声很好听,清脆地落在秦灿心头。
秦灿应声:“是。”
谢以津“嗯”声,重新转头看向五杯鸡尾酒。
“关于你私人事情,虽然不应该插手或者是过问。”
谢以津抬起手,指给秦灿:”你看,这只兔子耳朵要长点,这只兔子要稍微短点。”
“其他两个倒是形状瞧不出太大区别,还有个已经被吃掉。”
他说:“在思考,它们究竟是用模具刻出来,还是调酒师手工雕刻出来,你觉得呢?”
这几个西瓜小兔,在秦灿眼里完全就是模样形状。
但谢以津问,还问得很细致,秦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多观察几秒:“感觉……应该是削出来,感觉它们脑袋个头不样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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