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静默地面对面站
会儿，谢以津轻轻地说：“你迟到。”
秦灿微微张开嘴巴：“对不起，
——”
“们已经约定好，而且在前天和昨天也都提醒你很多次，雨可能会提前下。”
谢以津声音微哑地开口道：“但是你还是迟到。”
其实是非常严厉
指控，但是秦灿完全说不出反驳话语。
雨虽然只是小雨，但竟然还真被谢以津说中，提前在三点多下起来。
秦灿心沉下。
郝七月正乐呵呵地在实验台前跑胶，秦灿气喘吁吁地拉住她：“你看到谢以津吗？”
“谢哥啊，”郝七月想想，“他好像刚才回他自己办公室。”
谢以津办公室在实验室走廊尽头，和影像室位置样偏僻，当时他们还很奇怪，为什
谢以津会选这样个采光和位置都很差办公室。
机，开始展示：“不是什昂贵品种，是女儿捡到伦敦土猫，但是它真非常可爱，你看它尾巴，像不像松鼠样蓬松？所以们给它起名叫松果。”
秦灿根本插不上话。
乔纳森又在屏幕上戳戳戳：“对，让再给你找找另外张图片，给你看它在裤子上尿……”
乔纳森开始眉飞色舞地详细讲述他家猫如何撒尿埋屎吐毛球，秦灿坐在他对面浑浑噩噩地听着。
不知道过多久，乔纳森“哎呀”声：“还没给嘉嘉发这些图片呢，记得她家养很多猫来着。”
因为此刻谢以津已经眼角含泪，脸颊微红，呈现出类过敏症状。他说出话没有任何气势，听起来反倒像是某种委屈控诉。
“对不起，本来是可以
站在谢以津办公室门前，秦灿突然意识到，谢以津做出这样选择，也许和雨天也有关系。
秦灿试着推开门，然而门被人从里面直接锁住。
他干脆直接敲门：“前辈？谢以津？是。”
过会儿，门被人从里面拉开条缝。
其实在开门前，秦灿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，毕竟上次雨天已经见过次，但当门打开瞬间，对上谢以津双眼，秦灿心口还是在瞬间悸。
趁着乔纳森折磨洛嘉嘉空隙，秦灿这才终于成功走出乔纳森办公室，他低头看眼时间，突然头皮麻。
三点三十五。
这个时候他还在试图安慰自己，没事，天气预报说是四点。
然而当秦灿看向窗外：“……坏。”
乔纳森屋子拉着窗帘，隔音又好，秦灿根本不知道屋外情况。他这出门看向窗外，发现外面已经飘起细细密密小雨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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