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灿:“你——”
谢以津拽住秦灿衣领,两人之间距离在瞬间被拉得极近,以种面对面姿态对峙着。
他听到谢以津说:“不去医院。”
屋里此刻只亮盏床头台灯,昏暗橘色灯光映在谢以津脸上,他眼睫在皮肤上打下扇形阴影,耳廓和脸颊都被烧成暧昧红色。
平日里谢以津在实验室里都戴着眼镜,扶他回来路上秦灿怕他摔倒,便直接帮他摘下
如果不是屋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,秦灿甚至怀疑谢以津有个正在读小学女儿。
“不用管。”谢以津答非所问道。
他没有直视秦灿眼睛,而是蜷缩在床上,将脸埋在兔子玩偶巨大耳朵里:“谢谢你送回来,你……应该走。”
秦灿终于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那些花花绿绿玩偶身上移开,专注于眼前这个棘手病人。
“当然想现在就走,”秦灿深吸口气,“但就你现在这个状态,如果明天你被发现凉在公寓里,是第个被警察铐走盘问人。还有实验要做,有数据要弄,没有义务承担这切。”
。
最后是秦灿接过钥匙,帮他把门给打开。
客厅片漆黑,但也看得出极简装潢,像是谢以津本人风格。
然而推开谢以津卧室门,把人扶到床上后,秦灿抬头,却直接呆滞在原地:“这是你卧室?”
其实谢以津卧室和他客厅是相似装修风格,但问题并不出现在其装潢上,而是在这间卧室床和沙发上。
“所以现在共有两个解决方法。”他说,“第,你告诉退烧药在哪里,你烧退秒都不多留。”
“第二,可以现在走,但走之前会叫救护车给你拉到医院。你自己选。”
秦灿语气有点重。谢以津僵下,很久没说话。
眼见这人是软硬都不吃,秦灿点点头,也不准备再和他耗着,直接拿出手机找附近医院。
下秒,秦灿就感觉衣领被只手给拽住,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向前倒下去。
这间卧室里肉眼可见每个角落,都摆放着很多……毛绒玩具。
是,毛绒玩具,更准确地说,是个头很大毛绒玩具。
沙发椅上泰迪熊,窗台上排小恐龙,更不用提整柜子鸭子企鹅猫头鹰独角兽,全部都是毛绒玩具。
其中最壮观当属只高度约米八巨型垂耳兔玩偶,它颜色是治愈樱花粉,正静静地平躺在谢以津床上,近乎占据半张床空间。
秦灿完全无法将这切联系到谢以津这个人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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