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
家老面馆，店招写着三十年老字号。
“想吃宵夜吗？”袁露芝问。
“你以前带
来这吃过。”
“你记性还不错。”
“们学法
可不比你们学医记性差。上次你请，这次请你。”
柯知菡笑
笑，只是答：“是挺漂亮。”
“才知道她早就考完考试，宁愿在学校待着也不回来，以前放假还知道回家。”说起这个，袁露芝又有气。
“她也有自己生活和安排，现在大，不可能什
都跟你说。”柯知菡看着校园里似曾相识风景，忆起旧事，“高三毕业那年，你在念研二吧？那年暑假，还来南城找过你玩。”
袁露芝回想，历历在目，“是研二，你没地方住，还跟挤宿舍，当时宿舍在南区，是四人间。”
“刚开始他们还以为是你女朋友，结果说你是嫂子……”柯知菡说着干笑笑，如今再想起当初事，说不清是什复杂滋味。
盛如绮穿着柯若初拖鞋，若有所思，又看见房间里两张单人床只铺张，不禁问：“你们两个睡张床，不挤啊？”
“没有，正准备给她铺床……”白檬现在很少过来，柯若初前天把另张床上被子收起来。
刚说完，柯若初阵吃疼，因为盛如绮不动声色在她腰间狠狠掐把。柯若初扭头去看盛如绮，但盛如绮别过脸，没理。
就在袁露芝还想说什时候，柯知菡岔开话题，“老袁，她们宿舍条件可比们念书时好多。”
柯若初知道柯知菡在帮自己解围，马上接着话茬，“这几栋研究生宿舍楼都是前几年才建，所以特别新……”
还是熟悉
旧事重提，袁露芝默然。
柯知菡转移话题，“记得之前学校后面有条老街，好多吃，现在还有吗？”
“还在，有两个老店现在还开着。”袁露芝笑问，“要不带你去逛逛？”
“好啊。”
小巷交错，遍布夜宵摊，灯光幽暗，青石板路依旧，像幅破旧质朴老画。二十年几年没来，柯知菡发现这儿变化不小，但没变是烟火气。
就这样捱十几分钟，袁露芝和柯知菡才离开，柯若初觉着漫长得有个世纪，今晚发生切都像是云里雾里。
走出宿舍楼，没多远。
袁露芝突然叫住柯知菡，“她那个朋友……”
“怎？”柯知菡以为袁露芝看出端倪。
“长得还挺漂亮。”袁露芝压根没把柯若初盛如绮关系怀疑到情侣，充其量觉得她们是关系好点朋友，因为在袁露芝眼里，柯若初是从来不会撒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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