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地方实在是奇妙,遍布老旧痕迹
张训撩开他衣服,陈林虎瓷白后背上只剩丁点儿红印,还是因为他肤色才显出来,隐约猜出是个巴掌印,张训覆手上去搓搓:“你家人劲儿是真大啊,到现在还有印儿呢。”
“还疼。”陈林虎昧着良心说。
“你爸怎,”张训皱皱眉,“也不像是下狠手爹啊。”
陈林虎火上浇油:“当时都肿。”
语气还有点儿委屈,有点儿憋气,张训心疼够呛,低头亲吻下他后背那片红印儿:“昨天晚上该跟说,好歹还有个地儿告状。”
,在他脖颈上亲亲。
“你爸是不是猜到?”张训问,嘴唇还贴着陈林虎脖颈皮肤,说话时候带来轻微震动,“吵架?”
陈林虎火气被嘴唇摩擦给消灭干净,他从蹲变成坐在地上,把身体向后仰,整个人都靠在张训怀里:“吵都吵成习惯,没什。不过他应该是有感觉,高中时候事儿他记得太清,怀疑直就没消除过。”
有时候他也不明白他爸到底是怎想,怀疑却不敢承认,是不是因为知道承认也拿他没什办法,所以只能靠发火来宣泄不满。
“昨天就不该给你那个帽子。”张训觉得虎头帽真坏事儿。
陈林虎先是乐,继而却又被张训嘴唇烫厉害。
他长这大只有两个告状地儿,个是老陈头,个是日记本。现在又多个,是张训。
陈林虎扭过身,揽着张训按在地上,张训没什反抗效果地挣扎两下,嘴唇被陈林虎吻上就没力气,只能下意识地用手去摸陈林虎脊背,顺着腰向上,捏他肩胛骨上皮肤。
“张训,老家属院儿可能要拆。”陈林虎稍错开些,在呼吸凌乱间隙小声道,“爷说,但不知道是什时候。”
张训愣愣,忽然有点儿伤感。
陈林虎笑:“跟爸说是缠着你要,他气得够呛,要从网上给买十几个换着戴。”
“……你心是真大啊,”张训无语,弹他脑蹦儿,“还笑得出来,万你爷知道怎办?”
“应该不会,别看爸那样,还是担心爷,要是在自己家早动手,就是怕爷知道才压着火,”陈林虎说,“昨天憋够呛才打巴掌,以前都直接踹上来。”
张训没想到陈兴业还会动手,下意识就带入自己挨打那些记忆,个激灵把陈林虎推起来:“打哪儿?你不早说!”
昨天那巴掌其实早就不疼不痒,但张训着急语气还是让陈林虎心里有点儿发烫,嘴唇抿抿:“后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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