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味勉强压着嘴里膈应,张训把已经删干净手机丢到方清脚边:“信你回,里头东西删干净,要是有点儿外泄让知道……”
方清也不知道是听见还是没听见,手机砸到脚边才回魂似缩缩。
跟这种人说多几句都觉得是浪费人生,张训看看时间,也不早,就冲着手机里翻出来方清拍那些东西他都觉得这趟来值。
“还有,”张训踢踢他脚,又笑着斯文地加句,“没事儿别老招对象,他忙着呢,懒得理你,有空,你在哪儿都找得着你,懂吗?”
方清嘴里含糊地发出几声响,再也没敢吐出半个清晰字来。
清翻身想跑,被脚撂倒,扭头就看见张训不疾不徐地挽起袖子,从床上扯下后褥子罩在他头上……
蒙着头顿打非常见效,不怎留痕迹,维持张训体面形象,也打开方清本来就不怎牢靠嘴。
“真没再传!真没!”褥子从头上被掀开,方清抱着脑袋哆哆嗦嗦地叫道,“本来是想放学校论坛,但陈林虎跟管论坛几个学长也认识,怕他知道……”
阵后怕让张训头皮发麻,庆幸方清没那大胆子同时,刚缓和些愤怒又翻上来,差点儿再把刚才步骤重来遍。
“除高等,”张训推他脑袋把,咬着烟问,“没别人?”
走之前又看遍屋里,没电脑和别电子设备,估计不会有备份,张训这才暗暗松口气,拧开门走出去,对上对门伸头看热闹邻居。
这附近住基本上都是宝象师范大学生,对门也是,见张训出来有点儿尴尬,眼里却满是好奇。
“没事儿,借钱不还,要个账,”张训肚子坏水儿,偏偏脸上还很和气,笑着解释,“哎,现在小孩儿真是不学好,沾点儿不干不净臭毛病,这不就是无底洞嘛,以后借人钱也得小心。”
邻居也不知道怎
方清哭直抽抽,不吭声。
张训“啪”地按亮打火机,他哆嗦下,才跟刚想起来似嘟囔:“……还有陈林虎高中那个同学……”
其实是先发给袁预,本来只是想找个有共同敌人人说几句敌人坏话,咒骂咒骂解气,没想到袁预脑子转比方清快,自己不插手,撺掇着方清去找事儿,给陈林虎添堵。
张训都给气笑,脑子里先想到是陈林虎第次跟他说起高中事时候表情,失落混杂着无奈,怒火已经在随后时间里抹平,但经历过酸痛却还残留。
这帮专朝着人痛处戳王八蛋,个个儿都是死都得下油锅缺德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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