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，”张训抬手挠挠陈林虎下巴，“你该上课上课，不用操心这个，
想办法。”
陈林虎还想拒绝，张训比
个“闭嘴”
动作，把这事儿敲死。
接下来两周陈林虎感觉过得特别快，好像“爱”这个字跟对方交换之后，心里感情就变得更沸腾更有分量。
他除上课跟解几个平台投稿方面东西外，还得兼顾着留神老陈头状态，剩下时间就是往张训身边儿跑，中间还接着单
他这话说不经意，张训却觉得有点儿说不出厚重。
像是不断积累羽毛，厚厚
层。
光是看着就知道肯定又温又暖。
“这
多年还惦记着呢。”张训有点儿感慨。
“每年到这时候他都难受。”陈林虎点头。
张训看着发乐，掀被子上到床上扫眼。
溜颜色各异裙子。
“幻视吗，”张训难以置信，“还是你有这癖好？”
陈林虎反应下他什意思，继而笑不行，伸手在他小腹抓抓：“想什呢，是找个参考要画，给奶画。”
“爪子拿开，”张训把他不老实手扫开，“你奶不是已经……”
俩人挤在起，说话也用不着大声，低语轻言感觉挺好，张训把头开陈林虎肩膀上跟他起挑衣服。
“这条裙子好，再搭个高跟鞋。”张训指指套连衣裙，又说，“是不是就这几天？”
“下下周六，”陈林虎边划手机边捏张训手，根根指头捏，“西山半山腰那个公墓。”
张训之前去过那附近，知道是哪儿：“还挺远啊，怎去？”
“以前有往那边跑公交，今年线路好像是改，反正不到山脚下，”陈林虎说到这个有点无奈，“估计得打。爷还挺烦打，说不认识人开小车他紧张。”
“嗯，早没，那会儿还没，爸都还是个半大小子呢。”陈林虎滑着屏幕，也没什遮掩，直说，“爷有年梦到奶奶，说想穿漂亮衣服，让烧点漂亮纸衣服过去什。”
“你奶奶挺爱漂亮。”张训笑笑。
“以前那些纸衣服什都不怎时髦，爷就自己画，”陈林虎想起来，开始笑，“画两年烧过去，有天晚上爸做梦，梦到奶奶说衣服挺好，以后别买这家，有点丑。再往后开始学画画，爷就让画，直到现在。”
张训忍俊不禁，让陈家这帮人逗得不轻：“按理说这不得找点儿老年款吗，你看这个有点儿太年轻吧？”
“人死就不长，爷说，”陈林虎说，“所以奶永远都年轻，爱穿当下流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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