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挺虚心。”二踢脚哼笑
声，弹弹烟灰，看着窗外沉默几秒，扭头盯着陈林虎，“你跟
说，你有过度‘参考’跟‘借鉴’没？”
陈林虎愣
愣：“什
意思？”
“这话本来不想说，但你专业能力有数，你发论坛上那漫
专业课结课后陈林虎就没见着过二踢脚，走过去点头：“还行。”
“就你这表情，”二踢脚说，“算是看不出来你‘还行’是什意思，估计也没人看得出来。”
陈林虎心想，那可不定，有人察言观色这方面强着呢。
他因为备考，有段时间没去书咖。
自从上回跟张训在楼道里说那出，陈林虎就有点儿不知道该怎跟他正常对话。
行为就更加胆大包天，搭肩膀拍胳膊
做得心应手。
陈林虎也懒得跟周壮壮计较这个。
上大学第个比赛得个安慰奖，陈林虎其实挺受打击。主要是平心而论，他觉得自己在这次参赛作品上确实是下功夫，还专门在家属院儿里拍照转圈儿地写过生，没想到依旧这样。
这就跟他铆足劲儿在高三冲刺时候试图弥补速写这个弱项，但统招结果下来，速写依旧毫不客气地拽着他后腿样。
挺失望。
怕自己张嘴就说点儿什不中听。
“前段时间那比赛没参与评审，不过你画看，”二踢脚说，“觉得挺好。二等奖是差点儿距离，三等奖没问……觉得你跟着进个项目打打杂学习学习，应该挺快就能再前进前进。”
陈林虎听见二踢脚话里卡顿，看他眼。
二踢脚问：“是不是挺不乐意就拿个‘参与’啊？”
“没，”陈林虎说，“就是想知道差哪儿，评语也没写。”
陈林虎搓把脸，不去想下回陈兴业打电话问起来他该怎说。
比赛结果这事儿很快淹没在临近年底复习备考气氛里，陈林虎几人虽然节节课都参加，但英语思修这类课基本敲上课铃几人就进入梦乡，还得突击背书，有个别不自觉比如什大头，还准备突击做小抄。
陈林虎再去美术楼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，他去拿自己忘画室里套没拆封炭笔，正遇到专业课老师从办公室溜出来抽烟。
专业课老师是个正面对谢顶危机中年男人，因为有年在校内逮住个偷拍人小姑娘裙底变态并当众把人,bao打顿，荣获称号“二踢脚”，挺喜欢陈林虎，可能是因为两人在“看不惯就干”这方面很有共同语言。
“哎，”二踢脚站在吸烟区，大声招呼陈林虎，“来来。考试准备怎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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