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吭声,两手开始对着搓。
“什意思?”陈林虎问。
“没事儿,”张训瞥眼他脑袋,“手又有点儿痒,你别搭腔,正克制呢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张训:是手!是手有自己想法!
。偏心就是偏心,你怎还装上嫩呢?”
这巴掌拍不重,但响儿挺大,张训心虚地用两根指头轻点点,以示自己没用力。
陈林虎却笑,他今天笑得格外勤快,露出对儿虎牙,曲起被张训戳那条腿,手肘顶在膝盖上,手撑着脸看着张训笑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,”张训说,“特别像猫逮耗子时不弄死,反而逗着玩那种偷乐。你好歹也介绍下你笑点,让当耗子当个明白。”
陈林虎撑着脸道:“也不知道。”
张训像扁皮球,不是不想生气,是漏气。
“真不知道,你也没说什有意义建议,”陈林虎不撑脸,胳膊横在膝盖上,下巴埋在肘弯里看着张训道,“但你说偏心,就有点儿高兴。”
下巴尖埋得看不到,眼神反而更亮。
张训这会儿又没有自己是扁皮球感觉,他胸腔里慢慢儿鼓起,填充情绪像棉花又像柳絮,又仿佛是被陈林虎猛地吹进股氢气,填满,还要顶着人往上飘。
说真,谁被这种眼神儿看,都得飘飘然。张训心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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