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林虎除知道猫会“喵喵”叫之外没什别常识,张训说什他就信什:“你还逮猫呢?”
“不然你以为虎哥哪儿来,”张训笑道,抬手扒拉两下又挤到他腿边儿橘猫脑袋,“这位可是重量级选手,是这家属院恶霸,拐好几次才上钩呢。”
后半截陈林虎没听清,他目光落在张训后背。
张训在家为舒适,穿短袖领口向宽大,陈林虎本来站在他身后弯腰看他手里拿着竹篮,这会儿张训扭身去撸猫,领口跟着别开,露出后背右肩膀靠近脊椎皮肤,和上边儿个烟头烫过后留下疤。
原本是个比较隐蔽位置,但因为陈林虎站着向下看,还是从衣缝里瞧个正着。
着吊起,发出“你是不是给头发扎太紧”喵嗷声。
陈林虎惊讶发现自己好像从张训这扬起语调里听出点儿窘迫,再看看被勒头皮勒得直挥爪子肥猫,张训表情就多少有些故作镇定嫌疑。
“你害臊能别勒那猫吗,”陈林虎有点儿乐,“天灵盖都快让你给掀翻。”
张训这才发现爱猫经受苦难,赶紧松手,又叼着烟含糊道:“胡说什,这大人害臊个屁啊。”
这种欲盖弥彰态度微妙地取悦陈林虎,他没戳破张训谎话,只是然地扬眉,看破不说破表情反而让张训气得直咬烟屁。
就像往纸上烫个洞,即使不大,但十分醒目。
陈林虎鬼使神差地伸手,隔着棉质布料点下那块儿疤:“你这儿有伤。”
极轻下,但张训却像是被按到神经,条件反射般回手盖住自己肩膀,扭头看向陈林虎。
陈林虎惊觉自己动作略
橘猫终于从张训手下解放头皮,慌里慌张地窜出去,脚踩在放在边竹篮,还撞到旁边酒精喷雾。
酒精喷雾瓶咕噜噜滚到陈林虎脚边,他弯腰捡起来递给张训:“这是放外边儿喂猫用篮子吧,得消毒吗?”
“是,你怎知道?”张训有些惊讶,但话题不再围绕零部件和出厂配置,他松口气,“虎哥喜欢抱着啃,所以用完都会消个毒再放家里。有时候让它推角落里滚脏,也得洗洗。”
“你放吊篮地方是窗台底下。”陈林虎道,“不过最近没再见过,还以为你定时定点喂呢。”
张训边往竹篮上喷消毒喷雾边道:“定点定时喂可能会招堆流浪动物,不说耗子黄鼠狼什,到时候整天有群野猫蹲三号楼这儿滋儿哇滋儿哇叫也够人受。是先确定要逮猫,才放两次粮搞搞关系,方便下手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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