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个表情包也没有，标点符号使用到位，甚至于头像都是随手拍
树影。如果联想上陈林虎那张带疤脸，张训几乎可以感觉到这句话严肃冷硬。
腿上
沉，睡醒橘猫逮到空档窜上两脚兽大腿，发动机样“呼噜呼噜”着用头蹭张训搭载椅子扶手上手。
他把手往后缩，橘猫就加大力度把脑袋往他手上怼，颇有“给老子蹭”气势，但极度缺少陈林虎蹭网时礼貌。
脑海中刚才昏黄楼道里表情沉沉陈林
个能大晚上拎着铁棍出门人，必然是因为心浮气躁。
张训手边烟灰缸里又多
枚按灭烟屁，杯子里咖啡凉之后酸味儿更浓，他喝口，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字像是在尖叫蚊子，爬满他已经麻木思想。
干涩眼球转动几圈后看眼手机。
凌晨三点半，他稿子还没写完，并且不知道什
时候才能写完。
手机通知上压几条未读讯息，张训对着自己随手备注“五讲四美”愣愣，老半天才在脑子里跟陈林虎对上号。
陈林虎想起刚才张训走出门时状态，仿佛具熬夜过度行尸走肉，碰上个用噪音对他挖坟掘墓狂徒，但碍于法治社会不能真把人怎样，最后只能对着社交平台礼貌地发泄愤怒。
陈林虎没忍住笑。
笑完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有张训微信，想半天才想起来那天录笔录之前张训加他，以免后边儿还有什事方便联系。
陈林虎加完就忘，朋友圈里张训也直没什动静，就忘更彻底。
犹豫片刻，陈林虎还是点开张训头像，发几条信息。
这备注不仅透出当时他本人对陈林虎品格认可，还透出他当时对陈林虎此人语言匮乏，这会儿张训难得略有愧疚，赶紧给自己少房东改备注才开始看信息。
[少房东：你好。]
张训被这正儿八经两个字跟结尾认真打上句号惊到。
[少房东：请问
可以蹭你wifi吗？装好宽带就不蹭。]
[少房东：可以给钱，按天算还是口价都可以，谢谢。]
信息发出去半晌没有回复，倒是头顶传来椅子轻微拖动声，和“啪嗒啪嗒”走路动静。
声音不大，听得出尽量动作放轻，只是老房子墙薄，小城市夜晚又很安静，才让陈林虎得知二楼租客也还醒着。
静谧小城夜晚，陈林虎听着头顶人又拉开椅子坐下，等很久都没再起身。
个能大晚上拎着铁棍出门人，会熬夜做什事呢？
陈林虎在夜晚才会滋生出无聊幻想中逐渐睡去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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