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为什秦端云察觉到自己心意之后,直徘徊在那扇门外,纠结着不愿意推开他。
但现在有个自诩光正人出来闹事……
以为自己是道光,想要把卑劣流浪汉赶走,抢走小玫瑰,独占这座美丽花园。
【叮——检测——检测—
明明开始,只是把这个小崽子当做明面上挡箭牌似工具人……
没错,什关门弟子,开始都只是个笑话。
他只是看中“杜林”家世清白,父母都出身普通小康家庭。
最开始招实习医生时候,表面上做出副爱护样子,想把他提拔上去,却是用他单纯家世和清澈眉眼,来成为颗给这家医院洗白有力棋子!
但什时候,这种感觉就变呢。
“这些事情,这些肮脏不堪事情……为什要让那小崽子知道?你难道也想把他拖下水!你知不知道这样行为会带给那崽子危险!”
“就知道你们老陈家强行塞个名额,堂堂耶鲁医学院名校生空降到这家小医院做胸外科主任,还真是委屈你……”
“其他都可以容忍,但那小崽子是底线。”
脑海之中浮现是小徒弟趴在他胸口,用猫儿似声音,撒娇着说道。
——“师傅骗人。”
讨人厌废物离开后,转角处,陈重麟看到个熟悉人影。
抽着烟,面容模糊在层层雾霭中。
他有些意外挑挑眉头,眯起眼瞳。
拉扯着领带手微微顿。
“你……听见?院长。”
秦端云知道自己是着魔。
他现在怎舍得啊……怎舍得把那放在心尖尖上人,坠落到那黑暗世界。
棋子?真是笑话。
他就像是个风尘仆仆流浪许久人,好不容易跌跌撞撞地闯入家主人不见园子,找到朵属于自己小玫瑰。
自然要把它小心翼翼藏好,呵护着它,不让外头狂,bao风雨将它吹皱。
——“师傅心跳很快。”
——“这才不是男人之间安慰呢。”
——“师傅……师傅定是喜欢。”
秦端云闭闭眼睛,把那对小崽子真切关心思绪压下去。
有些荒唐可笑情绪,不知道是从什时候就已经深深扎根在心底。
秦端云缓缓抬头。
神情冷就像是井口边上已经结层薄薄冰面浮冰。
“陈重麟……你姓陈,也对,这个姓氏,那年轻就有这样出色医术和人脉资源,早就应该想到什。”
“你跟那小崽子说什?”
他将指尖烟掐,带着无法掩饰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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