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心里百般不耐，卫肃明还是耐着性子，就当是卖院长
个面子，将少年捞
起来。
这人……真轻，面容也很稚嫩，和高中生没什
差别。
卫肃明
脑
——这个人……果然也辜负自己期待。
而且在这个时候，人皮纸血字在杜林脑海中勾勒而出。
【叮——检测——检测——】
【主角攻物理天才卫肃明：好感度：-10％——黑化值：0%——】
【角色自述：果然是个不务正业，空有副好皮囊，浪费数学天资，只知道在夜店鬼混人……为什
会觉得失望。】
杜林：求求你，继续对产生厌恶情绪，别出什差错。
——戒尺？
用审度目光盯着杜林好会儿，他轻轻低头，便看到少年掌心微红，也有些肿。
像是被什人打肿似，白白嫩嫩肌肤看上去极其脆弱。
指尖旁是把长长尺子，末端有些锋利和厚重。
“这……这里是哪里……”
少年迷迷糊糊说道。
“东郊会所。”卫肃明冷冷说道。
他等好会儿，直到少年慢慢清醒，迷离眼瞳重新恢复清澈和惶恐之后，才继续道，“15分钟前，你给打个电话，让帮你，说你在东郊会所。”
对着面前小动物般可怜可爱少年，卫肃明丝毫没有什怜惜情绪，面上厌恶没有丝遮掩。
杜林：…………
这好感度竟然还可以达到负值？？
他在以前副本，可从来都没有领略过。
【人皮纸：说明主角攻确是很讨厌你，你目标实现。】
………………
时之间，个念头飞快在心里划过，卫肃明当即就认定杜林定是在这个包厢里和老板玩什特殊花样。
他出生于名门世家，父母给他极大支持让他选择做自己喜欢做事情，卫肃明心扑在真理之上，只觉人生短暂，想要探索未知真理必须要耗费所有心神，时刻专注。
今晚，竟然会多花那点心思，浪费在这个人身上。
如果不是因为院长，他才不会特意留意他，为着副奇怪求救电话大半夜特地跑出来捞他。
这完全不像自己。
他下巴仰仰，指指旁边晕倒老板。
“怎回事儿，想听你解释。”
“……来这做特殊服务员……想要多赚点钱。”
“然后，然后，老板希望能够跟他……他想和玩下戒尺游戏……挣扎之中，戒尺，戒尺不小心砸到他。”
杜林脸上做出副恐惧无助神情，故意模糊重点，让主角攻误会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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