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，陆念之问:“难受？”
姜云动
动，没有抬头。
陆念之把她紧紧拢在怀中，又问:“以前戒烟是不是也这样？”
姜云不想回答，半晌，可能是心理和身体都有点累，就忍不住将脑袋抵在这人肩上，缄默不语。
对方在她背上抚慰地拍两下，用脸挨着她
鬓角蹭蹭，不知过多久，突然放低声音喊声她名字，凑过来说:“姜云，
也难受……”
陆念之注意到她异常，低眼看下，再坐过去
些。
两个人矛盾还在持续，但这种时候陆念之还是抬手抱住姜云，不管姜云愿不愿意，会不会把她推开。
姜云没有动，很是不舒服，不过不是因为面前这个人。她不是第次戒烟，个中滋味都体会过，这些只是生理上和心理上问题，忍过去就会好些，至少没那
煎熬。
短暂，她俩依靠在起。
陆念之只手放在姜云背上，另只手掌在她后脑勺上，稍稍用力把人推到自己身上靠着。
“嗯。”
陆念之坐过去些，快挨着她又没挨到，还隔着定距离。
“几点出去？”
若不是今早意外，她们现在就该出门。
姜云抬眼看着电视，屏幕里画面不停地在变动，好会儿，她才轻声说:“晚点吧。”
耳朵上酥麻感让姜云不由得顿住，往旁边躲躲。
这人却不让她躲，往日高傲和自持不再，有点破罐子破摔意思，索性下子就把话说完。
“你不理，也难受。”
姜云不动。
“今天是
姜云轻轻推下，兴许是不想还是怎。
陆念之不愿意放开，抱得更用力些。
感觉有点乏，胸口都闷闷，姜云没劲儿，就懒得推开对方。
烟瘾持续时间长，主要是心理上作用比较强烈，时半会儿都缓解不。
这个过程其实也不算非常痛苦，就是太磨人，好比用钝刀切钢索。
陆念之想再问话，姜云却在这时端起水杯，大抵是不想交流，她微微低着头。
气氛在这时又凝滞，好不容易缓和点，下刻又冷却。
当电视机里插播广告时，姜云出去趟，可很快又回来，她本是想出去抽烟，但还是克制住，极力憋着没抽。
戒烟是件特别困难事，瘾头上来抽支整个人都会好许多，骨血里躁动都会得到安抚，舒爽又放松。可犯瘾不抽话，难受程度会加倍，人会变得有些焦躁，不安稳，像是有什在慢慢啃食自己。
姜云从昨天到现在都直忍着，坐在沙发上，手都在轻轻抖，控制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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