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云把她送到小区门口，有
搭没搭地接话，自始至终没提过自己
事，何妤也默契地不问，绝口不提秦昭相关。
等回到安和巷老房子，姜云才得以松懈下来。
巷道路灯修好
，灯光着实刺眼，把整个院子都照得亮堂堂
“没，只是觉得好多年没看见邓老师，他好像还是那个样子，都没变过。”
何妤没有看到陆念之正脸，只瞧见个背影，也不过多在意，听完姜云话，哂道:“确实，以前什
样现在就什样，还是那健谈，站在门口眼就认出来。”
姜云嗯声，认真看路开车。
何妤记性好，想起以前事，就无心说句:“
记得读书那会儿，邓老师还挺喜欢你，你是他课代表对不对？”
都是快十年前事，姜云都快记不清，回想半分钟，说:“开始不是课代表，原来那个读半学期转学，才是当。”
是用力，莫名就有点紧张。
她就这辆车，陆念之肯定认出来。
车窗是关着，隔得那远，陆念之看不清车里人，但她就是盯着驾驶座这里瞧好会儿，同时还在跟邓老师说着什。
姜云没立即发车，停在原地不动，有意无意看着那边。
邓老师笑着说什，也往这里望过来。
何妤莞尔，“你那时候各科成绩都好，分科时候邓老师还建议你读文科，然而你选理科，他还请们去他家里吃过饭，东郊豪华大别墅，有印象吗？”
姜云大概能想起，可已经忘记具体情形，太久远，她连高中同学名字都快忘掉大半，哪还无遗漏地记得这些事。
她犹豫半晌，没接着这话说，只道:“好多事都忘，想不起来。”
何妤念几句，都在说邓老师好，过后讲讲高中时事，再讲到大学和工作，说闻姐上回来这边又在惋惜姜云辞职，原公司已经招到新员工，但远远不如姜云。闻姐还挂念着要把姜云弄回去，估计哪天会再找姜云。
总之就随便聊聊，唠嗑路。
陆念之亦勾勾唇角，眉眼间透露出两分温柔。她是个很少显露情绪人，在外边就是冷冷淡淡样子，也不爱瞎掺和，聊着聊着就笑，也不知究竟在讲些什。
姜云抿抿唇，清楚这两人定然说到自己，否则不会齐齐看过来。
她不太适应地别开脸，借此发动车子，待再看向那边时，陆念之已经跟着邓老师同进入日料店。
何妤见她半天不动，就顺着视线往外瞧，好奇问:“看什呢，都出神。”
姜云打半圈方向盘出去，再回正，驶进街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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