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有些酸涩,觉得自己的占有欲实在太强了,好像过到有些过了线。
他愤愤不平地摊开那张纸又重看了一遍,心里那股闷气仍然下去。
他捏那团皱巴巴地信纸,大步下了天台,冲进教室。
大概走得太急,站在他哥面前的时候,一张嘴还带轻微地喘。
江暗抬眸,看到他手上那张纸,心说果然闻岁,明明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,在得到证实的那一刻,却仍然有一种石头落地的庆幸。
他弯曲指节,对视了秒钟,才缓慢出声:“跑什么,有事放学回家说。”
闻岁把那张纸拍在他面前的课本上,咬牙切齿出声:“谁都要见,怎么这么轻浮?”
江暗一头问号,不解反问:“我,轻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