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动动嘴唇,斟酌言辞:“知道你对爸爸妈妈怨念很深,但这件事不是你想得那简单,年轻时候总是容易做错事,你分得清什是爱情吗?世界上这多人可以选择,为什非要逮着个江暗不放呢?”
闻岁绷着嘴角沉默几秒,指尖死死地掐着食指,字顿:“来告诉你为什。”
“第次系鞋带是江暗教,第次背古诗是江暗教,第次游泳入水,第次三分投篮,全是他手把手教。他自己都是个几岁小孩子,懵懵懂懂陪着做这些时候,你们在哪儿?”
“早产事情说过千八百回吧,给起名叫岁岁还记得原因吧?小时候经常感冒发烧,生病就往四十度窜,每次都是江暗抱着让司机送去医院。他怕半梦半醒踢被子,怕药输完来不及叫护士,守就是在床边几小时动不动。体质敏感,磕磕碰碰就容易留疤,流血喊疼时候,你们在哪儿?”
“你们出差就是好多天不在
很多,谢姨跟你道歉。但不是你想撇清,真就能完全能够撇清。归根结底,你们就是起生活十几年,们都很清楚。”
江暗面无血色,沉默地看着地面上反光,有种拳打在棉花上无力。
他挺直背脊终究还是弯下去,沙哑出声:“再没有别能在意人,只有岁岁,真非常非常爱他。他嘴上不说,但心里仍然渴望得到你们祝福。”
他顿几秒,艰难开口:“从来没开口求过你们任何事,这是第次,也是最后次。恳请你们把岁岁交给,……”
闻岁鼻子酸,出声打断:“哥,别这样。”
胸口疼得快要炸,那样锋利骄傲江暗啊,受那多苦都从来声不吭,什时候这样弯腰低声求过人。
他快步下楼梯,抓过冰到发凉手指握紧在手里,很轻地摇摇头,眼神哀求他别再说下去。
闻仲青抬眸,像是抓到把柄:“你自己听听,口口声声叫他哥,叫十几年。所有人都把你们俩当兄弟,你以后是打算挨着跟别人解释没有血缘关系吗?你要跟他在起,就要辈子受着别人指指点点,无端揣测,说你乱|伦,胡搞,觉得好听吗?”
“那又怎样!”闻岁眼眶通红,口不择言地戳着对方痛点,“别人说什都认,行吗?你们以前从来都不愿多分点时间给,现在突然开始担心扛不住流言蜚语,说来说去,不就是怕自己老脸丢尽,败坏名声。”
“闻岁!”闻仲青彻底动火,手指颤抖得像痉挛,被旁边谢明之把按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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