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岁点头，愤愤不平道：“都怪三中后门那个网吧长得太像夜总会，灯红酒绿
，还起名叫夜色，搞得
以为你要下海。”
江暗：“……”
“所以是真，虽然不知道缘由，但很神奇是不是？”闻岁靠在他肩膀上，仰着下巴，悠悠感叹。
江暗垂着眼睫看他，合理揣测说：“三年多前开始，第
次就是离开，会不会是因为那次溺水缘故。稍微玄学点说法来说，在生死之间很容易得到些奇妙能力。”
闻岁笑
下，脑袋在他脖颈上蹭蹭，轻声说：“更愿意相信，是因为当初们不得不分开，老天看实在是太可怜，所以给个能看到
不来声，说话就带着喘：“之前不是说梦到过你很多次
，其实梦能预知即将要发生事。”
江暗抬手摸下他额头，低声说：“你被睡傻？也没发烧，说什胡话。”
“真，给你举几个例子你就能明白。”闻岁滚滚喉咙，仍然有些混沌，方才过于激烈，导致现在大脑里片空白，连说话都有费劲。
江暗嗯声，喝口水往对方嘴里送，润润发干嘴唇，才说：“什例子。”
闻岁吐口气，缓慢开口：“第次做这种梦是在三年多前，当时还没意识到是关于你预知梦。头晚梦到你离开家片段，个人拎着行李孤零零走样子，第二天就发生。那次以为是巧合，当时确实没太在意。后来那几年陆续梦到过你几百次，其中大多数都和你信里内容对上。”
“可能只是碰巧，毕竟高中生生活都是那样，没什太大区别。而且很多场景都是你去过地方，也许都是现实投射。”江暗记得他速写本，确很多画面重合，但并不能说明什。
“没完。”闻岁舔舔下唇，继续说，“们重逢之后，就逐渐发现每个关于你梦，第二天都会发生样场景。比如梦到们俩住进同个宿舍，比如穿着那个小熊玩偶服追你，比如你去黄姐火锅后厨，还有……奶奶去世那次。”
听到这些，江暗表情稍微有点变化，思绪连贯起来：“所以之前你很多次误会，都是因为梦片段？”
“是，因为梦内容很短，又爱脑补，就衍生很多有没。”闻岁轻咳声，觉得有些害臊，“抓*那次记得吗？是因为梦到那个女生晚上敲门，那会儿还以为……才会当天临时买票过去，只是没想到是误会。”
时隔这久才得知真相，江暗哑然失笑：“那之前你在飞机上说要包养也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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