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暗笑声,嗓音带着晨起沙哑:“不是你要昭告天下,特地选位置。”
“怎觉得你这个人有点腹黑。”闻岁靠在门边上,眯着眼睛看他,字顿,“以前说什要什分寸都依,现在是得到就肆无忌惮是不是?”
江暗又笑,看上去心情很好:“是啊,恃宠而骄。”
闻岁:“………”
他心里念着,人家刚有亲人去世,不跟他计较,自己
自己看不到是什情形,只能问身边人:“种好吗?”
江暗嗯声,眼睛里带着笑意:“想要几个?”
闻岁往旁边迅速挪点位置,拉开两人之间距离,慌张道:“个就够,满脖子都是,不知道还以为……战况多激烈。”
“你倒也不是,什都不懂。”江暗意味深长地瞥他眼,缓慢闭上眼,脑袋迟来地片混沌,“睡吧,晚安。”
闻岁含糊地应句晚安,想想,又小声补充说:“男朋友。”
怀里人动不动,甚至往后更靠些,倒像是某种默许。
江暗没太用力,只是很轻地吮着那片皮肤,低低问道:“之前那纯情,现在不怕害臊?”
“对戒,现在没办法戴。但看着光是你个人戴着,总觉得委屈你。”闻岁声音闷闷,把脑袋往枕头里埋些,“种就种吧,想让你开心。”
江暗挑眉,缓慢出声:“你不介意?”
闻岁转头扫他眼,又把脑袋转回去:“有什可介意,多喜欢你。”
大概是两人这几天心绪烦乱,都没太睡好,终于松懈下来,觉睡到快退房时间。
闻岁起来稍早些,对着镜子刷牙时候,看到脖颈上肆意暧昧吻痕,正正落在喉结边上位置。就算是领口扣到最上方,仍然藏不住。
这也太嚣张点,闻岁咬紧牙关,大吼声:“江暗!”
“干什?”江暗从床上懒洋洋睁开眼,抬手摸下额头,烧退下去不少。
闻岁从浴室里冲出去,指着自己脖子唾骂道:“你就不能种下去点吗?这也太明显!”
不得不承认,江暗被这句话取悦到。
他偏头埋进脖颈里,缓慢咬下喉结,然后叼起旁边那片皮肤,稍微用点力道。
脖颈上有点轻微刺痛,闻岁没忍住闷哼声,随即捂住自己嘴,闭着眼强行忽略那股蔓延上来躁动。
感觉四肢都像是被禁锢住,浑身注意力都集中在侧颈上,时间变得无限漫长。
等到松开时候,闻岁已经脸颊红透,喘不上气,好会儿才抬手摸摸刚才吻过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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