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暗嘴角勾
下，淡淡说：“行，晚安。”
闻岁看着他关掉手机，有些狐疑：“她都不问问你未来对象是谁？这年头竟然有不八卦
长辈，邪门。”
“她不是般老太太，小时候住你家没跟她接触太多，后来才发
“陪你。”江暗手指滑动着手机，慢吞吞翻看之前拍下照片，不知不觉已经存快千张，只是大部分都很是模糊，不仔细看倒像是随手拍下街景。
闻岁扫眼面前菜，果真都是辣椒居多，好像真就是单纯陪自己出来趟。
他心脏被很轻地扫下，酥酥麻麻，沉默着加快吃饭动作。
对面手机震动两下，江暗滑开屏幕，接起视频，笑着说：“奶奶，这
晚找
有事？”
老太太像是躺在床上，屏幕歪歪斜斜，背景灯光昏暗，只露出半张脸：“晚上没睡着，想着你估计没睡，就看看你。你在哪儿呢，看起来像是在外面。”
明显吗？好吧，怕你回去就像早上那样。”
江暗听笑，缓几秒钟，才郑重出声：“不会强迫你干不喜欢事，你需要时间，就给你时间。你觉得越线，就往后退点。岁岁，很喜欢你坦诚。”
闻岁哦声，闷闷地说：“觉得你真好好啊，感觉自己像个渣男，钓着对方不给答案。”
“哪有人这样说自己，距离告白才不到天，不急。”江暗勾着书包，轻声宽慰。
晚上风吹着很是舒服，不算太冷，两个人慢吞吞地走着，也不太赶时间。
“嗯，是在学校外面。”江暗抬眸扫对面眼，又补句，“在陪未来对象吃饭，他饿。”
闻岁正准备伸手拿手机说打个招呼，手悬在空中，伸也不是，收也不是。
他脸颊微微泛红，无声做口型：你跟她说这个干什？还怕老人家血压不够高？
江暗没理他，只是轻描淡写说：“等们俩成，过年带他回去看你。”
“好好好，看样子是有些进展，那不打扰你们。”老太太半闭着眼睛，笑着说，“挂，替跟岁岁问好。”
闻岁盯着地上被拉长影子，心说他这说着，好像急那个人反而成自己，他怎这沉得住气？
脑子里乱糟糟想大堆有没，直到坐进学校门口大排档里。
正是最热闹夜宵时间，四周桌子基本上都挤个满满当当，人声鼎沸，他们运气好抢到最后桌。
闻岁确实是有些饿，菜上桌，就不太顾形象大快朵颐。
吃几口之后，余光见着对面人没什动静，问句：“你不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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