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最好是。”季小屿翻
个白眼，走路撞门，难以想象就江暗那样
能眼瞎到这种地步。
闻岁手指在牛奶罐上来回滑动，低声说：“不过，
之前误会他，他没喜欢别人。”
季小屿愣几秒，表情相当无语：“……不是，这你都能搞错？害得在心里用五花八门词汇骂他好几天渣男。”
“你怎
还骂他啊，你是怎骂他，要太难听揍你
顿。”
“……闻岁你是人吗？是站你这边行不行？亏还担心你想不开，果真是片真心错付。”
——男生喜欢男生是种什样体验？怎样可以判断？
答案五花八门，个个上来就是小作文，恨不得把自己故事写成两万字长篇，全他妈是秀恩爱。
闻岁胡乱翻翻，感觉也不太具有参考价值，没谁感情能跟他和他哥作为类比，毫无建设性意见。
正删除搜索，重新输入关键词“喜欢自己哥哥是……”，手肘被人碰下。
季小屿凑过去，看着屏幕亮着光，好奇道：“你在干什呢？”
想要上扬嘴角，慢吞吞接过来拉开，喝小口。
背景换首抒情歌，季小屿坐在包房正中间高脚凳上唱，还挺好听。
闻岁半倚在沙发里，脚随意搭在前面矮凳上，混沌地把刚才那些对话在心里又过遍。
没想到兜兜转转大圈，他哥心心念念喜欢人竟然就是他本人，真是丁点都没看出来。
那自己到底是直还是弯，方才被抱着接吻时候，那热烈触碰好像也没有抗拒。
闻岁自己也觉得有些离谱，诚心道歉：“对不起，怪，是问题，
闻岁慌乱地扣下手机，盖得严严实实，生怕被人看见半分。
只能云淡风轻，捏着那瓶牛奶假装喝口，才说：“你走路没声音？吓死个人。”
“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好吗？”季小屿把玩着手上话筒，若有所思地看他几秒，压低声音，“你哥那嘴，你咬？就那个地方，怎可能撞成那样。”
大家都是单身狗，这狗儿子怎懂这多，真没谈过恋爱吗？
闻岁心虚地手抖，差点把牛奶打翻：“怎可能，你想得太多，他没看路撞门上。”
闻岁感觉脑子乱成团毛线，他垂着眼摸出手机，在搜索框里输入问题。
——喜欢个人是什感觉？
——每天想着对方，念着对方，无论对方做什样事都觉得可爱，也会包容。
闻岁啧声，这答案说等于没说，你爹妈估计也这想。
他不耐烦地删除问题，重新按下键盘输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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