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是谁,昨天床上还有别人。”
“你再说今晚让你睡地上。”
“反正某人半夜还是会把抱上去。”
闻岁笑着踢他脚,又被江暗按住,低声说:“别动,再看看。”
“没事,估计过会儿就消。”闻岁偏着头任他检查,站姿懒散。
“屋子都是男有什。”闻岁不耐烦地勾下肩膀上衣领,往上拉半截。
江暗懒得理他,把人从床上拎起来,推着他肩膀往浴室里赶:“去换衣服。”
又回头看向季小屿,低声说:“浴室是玻璃门,麻烦你转下头。”
季小屿脖子缓慢地往窗户方向移动,心里莫名其妙地涌上来股怪异感。
总觉得,江暗对于闻岁那若有似无占有欲实在是太强些,连眼神里好像都带着敌意。
个人,两代辈分,显而易见,目然。
季小屿缓好几秒才反应过来,瞪大双眼:“你就是闻岁哥哥江暗啊,久闻大名。刚刚想多,嗨就说,怎可能。”
“很有名?”江暗挑眉,站在原地没动。
“爹……不是,闻岁每次梦到你,都会跟说次。讲道理,都有PTSD。”季小屿长长松口气,还好,都是误会。
雷达失效,他伟岸光明爸爸,清清白白,清纯无敌。
季小屿看着两人亲密动作,抿抿唇,欲言又止。
好糟糕对话,好大信息量,这真是社会主义兄弟情吗?他是不是应该裹着棉被躺在床底?
“打断下,所以今天到底什安排。”他实在是看不下去,张口问道。
闻岁思考瞬,缓缓出声:“本来想看日出来着,结果
季小屿有个亲哥哥,虽然那人不学无术游手好闲,但两人日常时候还挺好,打打闹闹。
但怎看,相处模式都跟眼前这俩完全不样,奇怪。
闻岁换完衣服出来,扯着领口,露出大片脖颈:“哥,你昨晚是不是对动粗,脖子好红。”
“大概你抱太紧,下巴硌。”江暗凑过去垂眼检查,又笑着说,“娇气。”
“你要不要脸,谁抱着你太紧,脑补是病。”
江暗表情缓和些,若有所思问:“他经常梦到?”
“是……啊!”季小屿话还没说完,就被扔个枕头,砸得脑子发懵。
闻岁涨红脸,有些烦躁地说:“你话怎那多,坐上午飞机能不能消停会儿。”
要是被他哥知道这几年被梦到过三百多次,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去。
江暗顺着抛物线看过去,大步走到床边把人脱半睡袍扯上来挡住:“露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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