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显示出
闻岁怔秒,慢吞吞活动手腕:“不会,会按着他头跟和好。”
少爷,行走江湖这嚣张真不会被打死?
季小屿毫不走心地比个大拇指:“看你表演。”
“滚。”闻岁骂句,笑意淡下去,“他要知道考到这儿,铁定会避开。”
毕竟,江暗应该不太想再见到自己。
这几年零零碎碎做过不少关于江暗梦,几乎都是旁观者身份,难辨真假。
唯次应验,就是三年前那次,他梦到江暗离开,没想到竟然成真。
那天家里闹得鸡飞狗跳,江暗抬手擦掉闻岁止不住眼泪,低声说:“今天就走。”
闻岁至今记得他那片刻眼神,和十多年前来自己家时候样,疏离中带着不肯妥协倔。
明明什都没干,光站在那儿,就扎得人心疼。
?”季小屿转头看向过去,视线落在对方拧紧眉心上。
见人沉默,他心急催促:“不是,话说半,天打雷劈。”
闻岁啧声,觉得有些荒谬:“梦到们俩住进个宿舍。”
季小屿停顿半拍,才乐出声:“别说,好学校就这两所,江暗成绩那好,还真有可能啊。”
又疑惑补上句:“不过他怎不是雾城今年状元,邪门。”
季小屿唔声,嘀咕道:“也是,三年流放在外,就是血海深仇。谁摊上这事儿都很难释怀——啊——疼疼疼,松手——”
闻岁抢过行李箱,加重力道扣着人肩膀往后转:“出门右转不送。”
“那真走。”季小屿恋恋不舍,步三回头。
“嗯,回见。”闻岁手撑着拉杆,手滑动着手机屏幕,头也没抬。
季小屿慢吞吞走几步,听见“叮”声,从兜里摸出手机查看。
当然,江暗身世本身就让人心疼。
他跟闻岁没血缘关系,刚出生妈就跑,父亲江风是闻岁父亲闻仲青贴身保镖。场绑架案里江风为保护自家老板去世,年幼江暗就只剩下个乡下年事已高奶奶,再没别亲人。
出于补偿,闻仲青把三岁小朋友带回家寄住,晃就是十几年。
再后来,闻岁不想回忆,心里烦得慌。
季小屿换上吃瓜嘴脸,好奇道:“诶,要是真碰上,你会不会痛哭流涕求他原谅?”
“毕竟他对手也挺用功。”
“大师悟,就算累死自己,也要卷死兄弟。”
闻岁笑下,想起报道上前十名名单,江暗不在其中。
不是竞赛保送,还没拿状元,就很意外。
只是对于这个梦内容,他不敢轻易否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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