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发现好像之前
切不合理，在此时此刻都说得通
。
为什
年纪轻轻举止就会如此轻浮，为什对着人解裤子拉链还能脸懵懂样子，怕在年纪很小时候就被公司哄骗着利用着陪客，早就习惯到麻木。
钟熠只感到悲哀和心酸。
但是容眠并不知道钟熠正在想什，因为他实在是困不行
钟熠回过神时，就看着眼前男孩头点点地晃着，嘴巴里含糊不清地又说些什，下秒就直直地向前栽过去。
像是触发什隐形开关，就在钟熠掌心碰到容眠后颈肉那刻，钟熠就看到他似乎幅度很小地瑟缩下，随即奇妙地安静下来。
男孩眼睛睁很大，睫毛颤下，呆呆地盯着钟熠看。
“……就是陪着他们啊，他们会……会抱
亲，其实忍忍，睡觉就过去。”
容眠很乖地说，“但是有时候，有些客人控制不住心情，他们太激动，就会……就会弄得很痛，不喜欢。”
钟熠僵下。
……应该是要给他打辈子工。”
钟熠记得这小孩儿之前说过自己没爸没妈，越是这种原生家庭存在问题年轻小孩儿，就越容易被黑心经纪公司洗脑哄骗，签下藏着各种陷阱合约。
坏起来。
钟熠痛苦地吸口气。
可能是钟熠脸色太差，容眠懵懵乎乎地看他会儿，又补充道：“其实，其实有客人也很好，很温柔，有……有些熟客，都会给很——”
眼看着这人摇摇晃晃地就要直接嗑在桌面上给自己行个大礼，钟熠慌忙伸出手，容眠脸就被托在他手心。
男孩侧脸贴在自己掌心，黑色发丝微微覆住他眉眼，他脸颊微红，衬得皮肤很白
“，脖子有点痛。”
容眠幅度很小地挣扎下，“你放开……”
容眠耳廓红得有些不太正常，他看起来似乎很难受，连眼底甚至也蓄起星点水汽，钟熠愣下，下意识地松开手。
容眠捂着自己后颈，闷闷地不说话。
钟熠深吸口气。
他那句“很好吃零食”还没说出来，钟熠就脸色很臭地打断他。
“你平时陪客时候，都干些什？”他问。
容眠怔下，似乎是想到不好事情。
他皱着脸别过头，眼神有些飘忽地开始自说自话：“不舒服，想喝水……”
钟熠没心情继续在这拖，他看着眼前男孩副摇头晃脑坐不住散漫样子，便伸出手扣住他后颈，把他头掰正，强迫着他看着自己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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