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下眼,轻轻地说,“而且遵守们承诺,天都没有去找刘圆丰。”
他这句们承诺听起来着实有点戳心,钟熠知道,这人应该是有备而来。
钟熠不是个不信守承诺人,但他也做不到徒手变出大米饭,为履行诺言,他最后不得不直接把人带回家。
和所有猫咪习惯样,每次到个新环境时候,容眠都会很谨慎地观察会儿。
他站在玄关警惕地站着环顾四周,最后才慢慢地放松下来,又将视线锁定在客厅沙发上个菱格抱枕上。
钟熠真很头大。
——他今天天都在努力和这小孩儿保持安全距离,结果最后来出物极必反,反倒是阴差阳错地把人带回家。
因为钟熠完全把自己之前说每天包饭这茬给忘
钟熠以为他们约定重点在于讲戏,却没想到这小孩儿好像只记住管饭。
钟熠当时其实只是随口说,没想到容眠记得清清楚楚字不差,他在车上这直勾勾地看着自己,副你不给饭吃就和你急样子。
容眠以为钟熠家里会有已经做好,热气腾腾饭菜。
然而在打开门那刻,容眠吸吸鼻子,又次感到失望:他没有闻到肉味道,甚至没有闻到食物味道,只有很淡,属于植物草本香气,应该是来自客厅角落里那盆长势很好绿萝。
很宽敞房子,瓷砖地很干净,而且走进客厅,就能看到有个很大开放式厨房。
光是这里客厅都快有半个猫咖面积大,容眠感觉钟熠应该是很有钱,因为他拥有,好像都是些很大,很好东西。
但容眠不知道是,钟熠并不常住在C市,这套房也只不过他几年前为拍戏方便而买,只能算是个比较舒适歇脚地方。
抱枕材质看起来很柔软,边角挂个装饰作
钟熠:“……你不用和你助理起回去?”
容眠:“早就和三豆说好,会和你起吃完饭再回去。”
钟熠:“……”
容眠很失望地看着他:“你答应过。”
“你今天中午在拍戏,所以没有打扰你,直等到现在。”
钟熠随意地把衣服挂起来,容眠跟在他后面,又次小声地提醒道:“你没有信守承诺。”
钟熠没理他,只是说:“换鞋。”
钟熠把客厅灯打开,又顺手把钥匙放起来,给家里花草浇下水。
再回过头,他看到容眠坐在沙发上,正慢吞吞地把脚塞到拖鞋里。
莫名,钟熠产生种很诡异,就像是小情人带回家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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