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人群,容眠就很直白地就点破原因,“所以没有办法演好。”
钟熠没接他话。
他只是觉得有点可笑,笑自己还真信这小孩儿只是时鬼迷心窍路走歪,甚至觉得他抓蝴蝶时候样子……有那点可爱。
不过也是,上秒会在厕所里脱裤子勾搭着个初次见面人,下秒再随随便便去爬个导演床,合情合理,倒也没什太说不过去地方。
钟熠最气点在于,刘圆丰还是个有家室人。
他突然感觉门外有动静,诧异地抬眼望过去,只能隐约看到个人影在门缝中闪过。
他只能先穿上衣服,赤着脚走到门口,推开门,发现走廊里空荡荡,并没有人。
地上放着个外卖袋子,上面写着是某某粥铺,容眠蹲下身,伸出手指碰碰装粥塑料碗,发现粥还是温热。
他把塑料袋拿起来,在提手位置嗅嗅,于是就有很独特,属于柑橘科香气涌入鼻腔。
容眠很快就知道答案。
多年老油条,和所有拥有化形能力动物样,开始他也是小心翼翼步步惊心,唯恐从哪个小细节里漏出破绽。
可到后来他就发现,只要不是当着人类面当场变回原型这种极端情况掉马,基本上是没有被发现可能。
因为人类根本就不会往这种方向想。
看来只有露馅啊。
容眠想着,低下头,慢吞吞地把笔帽合上,
甚至他前天还在朋友圈发全家福,照片里是他和他老婆女儿,家三口全都圆圆滚滚,乐呵呵地对着镜头看,是叫人看着嘴角跟着上扬那种幸福。
合着都不是什好东西。
钟熠想。
容眠不是个很擅长应对沉默局面人,他歪着头盯着钟熠看会儿,还是不明白他生气点在哪里。
他站在片场,面前是个坐在轮椅上男人,他身上笼罩着是股浓度稍微高点,同样橙香类气味。
不过从钟熠面无表情脸容眠可以判断出,这个人此时此刻应该是在生气。
准确来说,应该是在生自己气。
他们俩状态都不对,戏也对可以说是乱七八糟,刘圆丰看出来不对劲,只能叫他们俩自己在旁边磨合下。
“你对夹带私人情绪。”
“谢谢刘导。”
他很客气地说,“都明白。”
他每喊刘圆丰次刘导,刘圆丰就感觉自己身后凉飕飕地开始刮起阵七级寒风,他脖子下意识缩,只能故作镇定地挥挥手,表示没事。
然后刘圆丰落荒而逃。
容眠窝在沙发里又呆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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