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根本不像他哥平日里会说话,林俞却拿着信纸发怔整个下午,末,眉眼含笑,小心翼翼把信放到抽屉最里边夹层中收起来。
晚上就兴冲冲跑院子里掏酒坛子。
把他哥交代不能喝多什完全忘,也没想着这是他哥埋,好不容易说想他,也该给人留点,个人就给喝个底掉。
第二天被杨怀玉拉起来,大惊小怪道:“这是
边享受着突破关系甜,边谨慎保持着自己内心。
他在仓皇中情不自禁奔向他哥,也在分离后收敛心绪习惯没有他生活。
他不打算主动揭破什。
前世种种因果,根源就从他无所顾忌跟家里出柜那刻开始酿成。他知道自己承担不起那样代价。
即使在这样顾忌下,暗藏那丝密,依旧像引人上瘾迷药,对他有着致命吸引。
要早说你去渠州,就跟着去,也好久没跟大哥碰过面。”
“你去干什?”林俞白他眼。
老太太由着他们斗嘴,祖孙三个慢慢往家里走。
快到门口,老太太问林俞:“你大哥还好吧?”
“挺好。”林俞点点头:“就是训练辛苦,他们去地方条件都不好,断联就好几个月。这次也多亏三叔,碰巧到他回校几天。”
他头扎进,但却从未觉得后悔。
回来后和闻舟尧联系也并不多,通讯大多时候都难,所以就保持好些年前出门寄信习惯,那些生活点滴,跃然纸上传达到眼前,将过去几年空白填补。闻舟尧字总是带着些落拓不羁,力度穿透纸背,有时训练匆忙,纸上三言两语足够林俞翻看很久。
林俞觉得他哥是懂他顾忌,所以字里行间除日常不曾有过其他。
唯那次,他确定去往敦州时间,来信告诉家里。
末尾留句:“写到这儿好像也没想好带什给你,突然想起几年前在院子里你常坐树下埋过坛青梅酒,是给你成年礼。年岁已至,代相思。”
“现在辛苦是正常。”老太太叹气:“他那条路哪有不辛苦。”
林烁跨进门口问林俞:“你还没说你这次去渠州都干嘛呢,路上问你还不肯说,大哥是不是偷偷给你什好处?”
林俞绕后佯装踹他,“自己想去疯就直说,你去,看哥会不会把你踹回来。”
林俞揣着某个秘密,但面上显得格外平常冷静。
好似他真只是去看圈他哥,然后还有心思跑出去处理事情才绕回来。殊不知,没有这几天耽搁,他怕所有想念,跨过兄弟界限情绪会掩不住从眼睛里跑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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