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舟尧保持着那样姿势偏头,看着林俞脸说:“预料中,你开始应该会被要求吓到,或许会连夜跑回建京也说不定。怀揣这样龌龊心思被你发现,却还是做不到放手。”闻舟
他小时候都没这样叫过他。
闻舟尧眼睛扫过他烧红脸,从喉咙溢出两声笑。
“别人能叫,哥哥不能叫?”他问。
林俞拿眼斜他,“以前怎没发现你这恶趣味?”
闻舟尧掰着他下巴,猝不及防轻咬他下唇口。
这足以说明绝大多数问题。
这个人可以是他这辈子哥哥,是不能分割家人。
但那融入骨血,刻进心底另个身份,好似除他,也不会有别人。
这让切显得如此顺理成章。
林俞为什能轻易接受这样设定,他没有仔细去思索。因为这个人是闻舟尧,是他永远不需要有担心,不用去怀疑人。
闻舟尧彻底笑。
他整个人靠后半躺在沙发上,抱着林俞到自己身前。
“喜欢?”他指尖划过林俞领口问。
林俞点头承认:“嗯。”
虽说他从很早就决定这辈子不恋爱不结婚不出柜,这多年也秉承着这样信条,不曾在这件事上有过任何出格举动和行为。
贴着唇,声音有刻意压低后性感磁性,他说:“那是因为怕吓着你,还有不少别,你敢听?”
“不听。”林俞把他微微往后推,说:“你今晚不正常。”
“是,你说对。”闻舟尧往沙发靠背上后仰,抬起手肘遮住自己额头,像是陷入某种沉沦思绪中,缓缓开口说:“超出自己预料。”
林俞把自己条腿蜷缩收回,坐正看他。
“什预料?”他问。
闻舟尧带着林俞脑袋向前,轻轻吻在他太阳穴位置,低声唤:“你坦诚得可爱,宝宝。”
林俞脑袋轰声,从脖子到耳根彻底红。
林俞说:“别这样叫。”
小时候杨怀玉、林曼姝他们都这样叫,林俞直到上中学,这称呼都还总在耳边绕。也就是这些年,他经手事情多,大家也就渐渐改口。
小时候听家人叫他适应良好,但闻舟尧从小到大只叫他名字,偶尔特殊情况叫他林小俞。
当初闻舟尧说不确定自己性向时,林俞曾差点踏出边缘,最后又堪堪止步。
那是因为他有无数顾虑。
可真到眼下这步,他又发现好像没什不能说出口。
从年少刻意压抑过悸动,到几年不见,切情感依然轻易就能死灰复燃。
身体骗不人,他允许闻舟尧靠近,接受更进步假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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