灾民对他称颂爱戴、顶礼膜拜，只是这回还没过上几天，城中又传来
个天降陨石、损毁房屋无数
噩耗。
黎乔入城之后，望见陨石废墟之上，竟漂浮着偌大团无色无味气体。
尽管常人注意不
沈风：“……”饶是过
几百年，被黎乔这
当面夸俊美，他也还是会脸红，黑睫簌簌颤动，煞为可爱。
“何况那些也只是先天，”黎乔道，“若是你
地位调转，你是仙、是魔，你出身高贵、低贱如泥，难道你就会变得冷漠傲慢，觉得配不上你吗？”
“那不样，”沈风不假思索地否定，“你吸引人地方本质与这些无关，……”
他见黎乔眼睛越来越弯，猛然察觉自己好像钻进他圈套，立刻住口，双唇闭得蚌壳也似，再不说话。
“承认吧，你就是喜欢……”黎乔话说到半，敏锐鼻子忽然嗅到股焦糊味，扭头怆然失色，“擦，鞋袜！”
惩罚。
如今黎乔只是小小筑基，沈风又将大半魔骨给他，两人都算不得脱离天道以外人，需要遵守“规则”，这点他们心中已有默契。
彼时京城大雪，数千灾民拥堵在京城之外，如果得不到有效收治救济，恐怕几千人都会熬不过这个冬天。
黎乔就和沈风暂住在城外小破庙里，风雪交加，黎乔白天刚为取信于灾民，在庙外梅树下舞回剑。
灾民们是轰然将黎乔奉若神明，黎乔鞋袜其实也都湿透，此刻正被沈风拿两根树枝戳着、架在篝火前面烤。
可怜鞋袜已经被火苗烧出焦黑卷边甚至小洞，黎乔跪在沈风身上逼问：“你是不是存心报复，嗯？”
沈风只无言搂紧他腰，不动声色地抱着他往上，让自己衣袍尽可能曳散开，垫在他身下。
让他那双雪白赤足，沾不到丝毫与他不相衬污泥灰尘。
*
风雪赈济顺利完成，黎乔再收割批声望。
眼前火苗簇簇融融，外面雪片纷飞，明苑记忆中相似画面浮现在黎乔脑海里，他赤着脚踩在沈风衣摆上，凑近低声问：“你真不喜欢吗？”
破庙里同时还有无数人睡着，两人不好闹出太大动静，沈风举着树枝，略微后仰：“你别再闹，……配不上你。”
“谁问你配不配？”黎乔双手撑在沈风身侧，几乎要贴到他身上，“哪里配不上？”
“你是仙，是魔；你天生尊贵，出身卑贱；你是天地灵气之所钟，是后天勉强飞升……”
“勉强？千万年飞升上来魔帝，数你最年轻俊美，你要是勉强，那就没有轻松魔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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